过一会儿,穆念慈提着一壶酒回来,见了洪七公和阳钢,说道:“七公,这僻野山村,实在没有好酒,我只在江边王家买了一壶普通的‘绍兴老窖’,真是委屈您老人家了。”
洪七公接过酒壶,先打开盖子嗅了嗅,眉头一皱,又仰着头倒了一口酒进嘴里,喉咙“咕嘟”几声,吞了下去。衣袖擦了擦嘴:“这酒存了还不到三年,又淡又寡,哪里是什么‘绍兴老窖’?分明就是‘绍兴嫩窖’。”
穆念慈柔美如玉的脸一红:“明天早上,我就去临安城给您老人家买最好的酒。”
“算了,算了,反正老叫花子也没准备在这里长住。”洪七公摇了摇手,又呵呵一笑:“幸好肉饼味道不错,勉强凑合,勉强凑合。”
穆念慈知道洪七公是没人留的住的,今天他能偶然到自己家里来已经是很荣幸了,“恩”了一声,轻轻点了点头。她忽然见阳钢在一旁站着,摸样有些木愣,拿了一个饼递到他面前:“小娃娃,你为什么不吃,是不好吃么?”
“穆阿姨,我不叫小娃娃,我叫阳钢。”若是别人叫阳钢小娃娃,他一定会要生气,可见眼前这个女子淡雅脱俗、若有深忧,只觉给人一股很大的亲切感,让人生气不起来。他没求人家,既然是对方把饼递到了自己面前,自然是连忙接到手里,胡吞乱咽的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阳钢比穆念慈要小十几岁,穆念慈听他开口就叫自己‘阿姨’,也不觉得奇怪。她见了这小孩儿的认真摸样,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但随即又被一层忧愁遮盖了过去。温柔道:“阳钢,这里饼有的是,你尽管吃,直道吃饱为止。”听他说后,果然不叫他小娃娃了。
她看阳钢跟着洪七公而来,以为他也是丐帮的小乞丐。见他穿得单薄,手脸冻的青紫,不由觉得可怜,走进后屋,拿了一件羊毛棉衣和棉裤,柔声道:“阳钢,冻雪萧萧,天冷的很,把这衣裤穿上,会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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