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声音还是这么小,想起身去房间,发现根本没力气。
“你,没事吧?”
“好得很。”这是我从牙齿缝里发出来的声音。然后这次是真的痛的昏死过去了。
能在二十四小时内,连续两次昏倒在同一个人面前是件概率很小的事,但我是谁,王嘉悦是也。
这次醒过来不是在屋子里,而是在医院。嘴唇干的要死。
“醒了?”是那个二五八万的声音,我这辈子是不是要囧死在他面前,痛经这样的事她也把我往医院送?丢不丢人啊。
“死不了。”
“还有力气斗嘴,看来不错。”
“为什么在这儿?”
“不然在哪儿,你昏过去了,怎么弄都弄不醒,只好送医院了。”
“哦。”看着手背上的淤青,看来是挂过点滴了。
“我想回去。”石柯没说话,抄起他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掀开我的被子,扶起我,盖在我身上,然后抱起我就往外走。
“我自己可以。”声音轻的和蚊子一样,过道里路过的人没有一个不看着我们。
“我不想再送你过来。”我也不说话,今天的事太突然了,没有给我任何准备,为什么每次救我于困境的都会是这个八字不合的二五八万,靠着他的胸口,不自觉的哭了,很没骨气,很不像我的风格,很久没有这样因为委屈而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