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管他不住,以后你得帮我管管他才是。”木婉清道:“他不听话,我便老大耳括子打他。”玉虚散人嗤的一笑,斜眼向丈夫瞧去。段正淳笑道:“正该如此。”
玉虚散人伸左手去接木婉清手中的酒杯。烛光之下,木婉清见她素手纤纤,晶莹如玉,手背上近腕处有些块殷红如血的红记,不由得全身一震,颤声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风?”玉虚散人笑道:“我这姓氏很怪,你怎知道?”木婉清颤声问:“你……你便是刀白风?你是摆夷女子,从前是使软鞭的,是不是?”玉虚散人见她神情有异,但仍不疑有他,微笑道:“誉儿待你真好,连我的闺名也跟你说了。你的郎君便有一半是摆夷人,难怪他也这么野。”木婉清道:“你当真是刀白风?”玉虚散人微笑道:“是啊1木婉清叫道:“师恩深重,师命难违”右手一扬,两枚毒箭向刀白风当胸射去。
筵席之间,四人言笑晏晏,亲如家人,那料到木婉清竟会突然发难?刀白风的武功与木婉清本就差相仿佛,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又是变起俄顷,猝不及防,眼看这两枝毒箭势非射中不可。段正淳坐在对席,是在木婉清背后,“啊哟”一声叫,伸指急点,但这一指只能制住木婉清,却不能救得妻子。
白水早就知道这个变故,此时没有丝毫的慌忙,将手一伸便格挡住了两枚袖箭,袖箭叮在白水的手上发出了金铁般的交鸣声,段誉从旁边还要抢上,却被白水一把按在了椅子上。白水的金刚不坏体已经小乘,根本不惧怕这般攻击,自己又吸收了万毒之王的‘莽牯朱蛤’早就百毒不侵了,自然不会惧怕木婉清袖箭上的毒素。
只是可惜了这桌子酒席,没有吃到多少就这么散了,后来的事情自然是象书中一样。木婉清成了段誉的妹妹,刀白凤不堪耻辱,再次离开。白水自然不好意思看下去,于是跟着侍卫去了客房,心里开始思忖下一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