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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夜吟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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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兴趣。而且这个家伙也是迷雾重重,小无相神功他是从哪里学到的呢?难道他小时候真是李秋水的姘头,实在好笑,难道那个时候被李秋水玩成了阳痿,所以去当了和尚!

    白水在房间里胡思乱想,兴奋的睡不着。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事情,原著里段誉要带着木婉清跑路。

    木婉清关上房门,对着桌上一枝红烛,支颐而坐,心中又喜又愁,思潮起伏:瞧那朱丹臣对他如此恭谨,看来他定是大官的子弟。我一个姑娘儿家,虽与他订下了婚姻,但这般没来由的跟着到他家里,好不尴尬。似乎他伯父和爹爹待他很凶,他们倘若对我轻视无礼,那便如何?哼哼,我放毒箭将他全家一古脑儿都射死了,只留段郎一个。”正想到凶野处,忽听得窗上两下轻轻弹击之声。

    木婉清左手一扬,煽灭了烛火,只听得窗外段誉的声音说道:“是我。”木婉清听他深夜来寻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黑暗中只觉双颊发烧,低声问:“干什么?”段誉道:“你开了窗子,我跟你说。”木婉清道:“我不开。”她一身武艺,这时候居然怕起这个文弱书生来,自己也觉奇怪。段誉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肯开窗,说道:“那么你快出来,咱们赶紧得走。”木婉清伸指刺破窗纸,问道:“为什么?”段誉道:“朱四哥他们睡着了,别惊醒了他。我不愿回家去。”

    木婉清大喜,她本来就为了见段誉的父母发愁,此时正是来了瞌睡有枕头,她立刻便推开窗户,想跳出去就这么和段誉远走天涯,再也不必管别的烦心事。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木婉清刚刚跃起就听到楼上有人高声吟咏一首小词,段誉居然还喝彩道:“好词啊,李兄,没想到你这时诗兴大发啊!这首如梦令优雅绝妙当浮一大白。”

    白水站在楼顶,故作惊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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