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夫人接电话。”
“好的。”福伯冲楼上喊了一声，韩愈系着围裙走下来，她脱下手上站着花草泥土的灰手套，拿起电话，问：“怎么了？程远？”
“……你怎么知道是我？”程远推开了键盘，笑着问。
“除了你，还有谁？”韩愈在修剪阳台上的花草，用木夹子固定了几盆君子兰，额头微汗，“是六弟回来了？”
“差不多该下机了。我改主意了，不在家吃，我们去百草居吃吧？”
“百草居，就是电视上放得那个？素食药补？肯定很贵啊。”韩愈皱着眉头说，“六弟回来，我们一家人在家里吃，多好啊。”
“就去百草居。”程远笑着肯定道。
“好吧，好吧，随便你。反正又不花我的钱，我一会儿先去接孩子，然后去机场。你叫十方去接依依了吗？”
“嗯。……待会儿见。”
“机场见。”韩愈挂掉了电话，换了身漂亮得体的衣服，又叫范妈梳了一个端庄的发型，拿起香奈儿的经典包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