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得疯狗病。
硫酸精,从高强度的硫酸中提炼出来,压缩成药丸状。具有极强的焚毁力,无论何种动物一经入口,立时被焚烧成灰。
有了这四件新式武器,独磨俄及更加狂妄自大,命令加快训练狂犬,加紧反攻维和部队的准备。渐渐地,狂犬能够站立行走,会操枪射击了。
为了显示淫威,也为了杀鸡吓猴,他硬是把几个开玩笑说要到大冰谷外面玩玩的喽罗枪毙了。一个上了思维干扰器,叫他往崖壁上撞,直到撞死;一个摘下了体温调节器,冻成冰棍;一个被迫吞下一丸硫酸精,当即化为灰烬;一个被一群转基因狗撕咬,骨肉分离,惨不忍睹。
这是一次血腥的屠杀,也是一次残暴的镇压。
摄于他的淫威,也由于眼见为实,独磨俄及就像变戏法似的凭空变来了蓝毛大狗,还有那些救命的食物,还有武器之类,确有几份神秘,喽罗们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个沉默寡言,小心翼翼,惟命是从,跟着他混日子,就像瓮中之鳖一样,困在这个冰窟中,苟且偷生。那一身蓝衣服虽然比原来的黑衣服干净暖和许多,因为没有替换的,越来越脏,渐渐地发出怪味来,好在寒冷异常,一般病菌难以繁殖,身上没有长出虱子。
狂犬军就这样实现了内部稳定。独磨俄及大言不惭,吹嘘说,大冰谷已经固若金汤,喊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疯话:我要控制地球!我是地球之王!
那一天,他跑进信息窟,硬是把胡里奥德娃从蓝色的椅子上拽下来,折腾一番之后,心血来潮,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我是地球之王,天法无天,这儿的网络就叫无天网!”
胡里奥德娃趁机煽动他,把大冰谷也命名为旺犬谷。他说,旺犬谷连根球毛都没旺起来,太晦气了,叫地罕想个扬眉吐气、神气活现,`能稳操胜券的好名称。
地罕也赞成改名,说大冰谷听起来就心寒,应当学卧薪尝胆的故事,就叫寒彻谷。
他一听,大为光火,骂道:“啥球名字,寒彻骨,你想把我们都冻死嘛!换一个,换一个!”
地罕脑子一转,还是投其所好,又说改成登峰谷。他又骂他瞎胡闹,这名字极易误听成定疯谷,存心要我们全都疯疯癫癫不成?地罕说再也想不出使他满意的名字了。他大骂地罕无能,逼着胡里奥德娃想。
她不敢违拗,学着地罕,投其所好,说叫登基谷好听,大王迟早要登上地球之王的宝座嘛。他还是不高兴,说登基谷像是吞鸡骨,难听死了。地罕就劝他暂时别改名称,容他从长计议。
他一时无法,骂骂咧咧的说:“你们都他妈的饭桶,关键的时候总叫本王扫兴,真是白养了你们。第一回改名字都弄不成,将来改朝换代还能指望你们?”
胡里奥德娃和地罕觉得他话中有话,一时拿捏不准到底是何寓意,不敢多问,随他便了。后来,独磨俄及别出心裁,为大冰谷取了一个自以为十分气派的名字――独尊谷。
他把队伍集合起来,就在“天卒洞”跟前训话:……现在,我们有了根据地,就是大家脚下的独尊谷!……独尊谷兵强马壮,弹精粮足……天帝、天卒、天工、天库,四大洞府,养精蓄锐……我们――所向无敌!
一切似乎都如愿以偿,独磨俄及更加疯狂,越疯狂也就越仇恨。在他那颗不可一世的野心中,念念不忘那个率先冲进他的王府的小姑娘。他命令胡里奥德娃,多方搜集情报,弄清那个叫他身败名裂,无处藏身,差点死无葬身之地的美丽姑娘,越快越好。胡里奥德娃虽不敢怠慢,却不能急于求成,磨蹭了好几年,才告诉他,那个英勇无比的小姑娘,如今成了超级大美女、联合国主席!他听了,差点没气死,眼珠子都快迸裂出来了,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歇斯底里吼道:“穆玛德琳,为什么你成王我败寇?凭什么你荣耀我耻辱?我和你不共戴天!”
独磨俄及生性多疑,对自称蓝星人的那个人感激涕淋,却又害怕他是威斯全胜派来的探子,内心深处总是相互矛盾,惴惴不安,巴望什么时候能见到他的真面目。
现在,独磨俄及终于知道,原来那瓮瓮声出自狂八千之口,狂八千一直暗中帮他,慌忙跪下,假惺惺地说:“原来是救命恩人,失敬,失敬!”
“飞――碟不行,你也――不行,会被,抓住。”狂八千费力地说。“我带――你,走!快把――隐身,衣――穿好!”
独磨俄及急忙穿上隐身衣,狂八千“吱溜”一声,打开一个大气球,蓝蓝的,两人一起钻进去,隐了形,“呼”地升上半空,飞向麻星汀。麻星汀,可是世界的窗口,独磨俄及曾在那儿作威作福……
飞到麻星汀上空,独磨俄及要挑繁华街道降落,最后选中了贝多尼街,在一个高楼顶上降落下来,狂八千并不收起气球,仍然隐形原样放在楼顶上,当两人的宿舍用。
独磨俄及在大冰谷憋久了,看着街道上花花绿绿,繁华似锦,按捺不住心中的骚动,到处乱窜。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新潮服装超市里走出一位体态丰腴的女子,就是麻星汀市长寿中心主任福特,身穿粉红色四季春大开襟连衣裙,富有弹性的胸部特别惹眼。他接连吞下几口唾沫,仗着身穿隐身衣,放胆追上去,从身后伸手魔爪,猛地抓了她的胸脯一把。“嗳哟!”福特“啊哟!”痛喊一声,回头一看,一位中年女子正好奇地看着她,顿时怒不可遏,迅速掉转身来,抡起胳膊,狠狠地打了那女人一个耳光,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回去跟你妈同性恋去吧!”那女人克制力极好,两眼冒火,却未发作,丢下一句“法**见!”转身气冲冲地离去了。独磨俄及乐不可支,同狂八千击掌称快。狂八千问他,为何那个女人要喊叫,又打了那个女人。他有意胡诌道:“我摸的是肉团团,大冰谷可没有,你也没见过。”狂八千将信将疑,未置可否。
尝到了甜头,独磨俄及继续猎取目标,乐不思蜀。倒是狂八千着急,催他赶快行动。他鬼心眼一动,带狂八千来到一个女厕里,窥视女人解手。狂八千不乐意,硬是把他拽出来了。可他色欲难平,蓄意拖狂八千下水,又骗狂八千,说肉团团抓在手里热乎乎的,比吃什么都舒服。狂八千不信,他就叫他试试。狂八千终于上当了,一人抓了一个妇女的胸部。一个是黛茹,一个是路易斯。两位妇女回头四顾无人,莫明其妙,慌慌地躲开了。这下好了,狂八千感觉蛮好玩的,遂与他狼狈为奸,以此为乐。但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已有网上警报,叫妇女们穿着整齐,严防色鬼抓摸胸脯。两人在贝多尼街逗留了三天,再未碰到袒胸露肚的妇女,直到克萝蒂带着警察前来巡逻,两人才收起色胆,去办制造假新闻的事。
独磨俄及不知给谁打了一个电话,神秘兮兮的,对狂八千说:“《地球人快报》社明天午间新闻要登基因人研究的新闻,我们就改这条新闻。”
狂八千当然依允,等到拂晓之时,挟着他飞到《地球人快报》印刷车间,独磨俄及在外把风,狂八千潜入车间,盗出光盘,两人一起篡改。开始,狂八千没说什么,到最后一句,独磨俄及要用“世界末日”,他非要改成“灭顶之灾”。独磨俄及执拗不过,只得乖乖写上。改定后,狂八千又潜入车间,印刷了1500份,装成三箱,独磨俄及抱一箱,狂八千抱两箱,像鬼一样遁去。
两人虽做成了假新闻,却未找到具体销售地点和卖报人,正四处观望子成龙,左右犯难时,看见一辆灰色面包车慢悠悠开到了《地球人快报》批发部,一会又开了出来,不由喜上眉梢,紧紧尾随。当三个孩子去上厕所时,他们乘机打开车门,将报纸掉了包。
本来,地罕的计策到此已经结束,可独磨俄及欲火难灭,不肯返回,叫狂八千再去贝多尼街转转。狂八千明里说气球还在贝多尼街的楼顶上,必须回去取,暗里却想着抓女人胸脯的滋味,毫不犹豫,把他往胳肢窝里一夹,飞到贝多尼街来。在气球内胡乱吃了些东西,就混进人群伺机动手。可是,整整转悠了一上午,也没有发现一个目标――消息传开,妇女们吓得不敢来了。狂八千要走,独磨俄及不肯,借口要看看三个报童销售结果,仍然到处乱窜,企图发现猎物。
终于,一辆飚风牌豪华轿车开过来,停了。车上下来一对男女,相依相偎,边走边找,要买报纸。独磨狐及看在眼里,喜上眉梢――那女子比胡里奥德娃年轻、漂亮,心中奇痒,恨不得一下扑过去,将她摁倒。顾不得狂八千如何,急忙跑过去,不便挤进人堆,就潜入车内等着。他并不知道这对男女就是布朗和露丝。
布朗和露丝很快回到车内,布朗驾起车,飞快地开出了贝多尼街。独磨俄及哪里想到这一步,来不及下车,又不敢叫喊,更不敢跳车,又惊又怕,束手无策。所幸狂八千发现他没来得及下车,急忙驾驶气球追赶上来,在轿车头顶慢慢飞行。独磨俄及并不知情,仍然心惊胆颤地坐在后座上。
轿车在飞奔,一对恋人不断缠绵着。眼睁睁看着布朗一手伸进露丝上衣里,又看见露丝两座山峰秀丽挺拔,独磨俄及万分妒忌,垂涎三尺,实在憋不住了,放胆去抓露丝胸脯,连续抓了两次。露丝因为惊恐和疼痛,尖着嗓子连叫两声,惊的布朗一脚刹住了车,问她怎么了。她就如实说了。他大不以为然。两人都回头去瞅后座,眼睛都猛然刺痛起来,看不清什么了。布朗说什么也没有哇,用手抓摸一会,又说,真的没有什么,是你神经太紧张吧。其实,是独磨俄及左躲右闪,没让他抓着。露丝责问他为何不信自己的爱人,负气地再次伸手抓摸后座,因为急迫和恐惧,竟没感觉到眼睛暂时失明,伸着双手,在后座上来回扒拉着。独磨俄及不得不拧开车门,跳下车来。这下布朗也觉奇怪,跳下车,跑过来关门,被独磨俄及顺手推了一个趔趄,气呼呼地骂了一句:见鬼!转向露丝说:“真的什么也没有,不信,你再来过一遍。”“那门乍自己打开了?”她心有余悸地问。他漫不经心地说:可能没关好吧。哦,刚才刹车太了,震开了嘛。露丝还是疑虑,下车来检查了一遍,自然一无所获,抓住门把手纳闷了一会,说:“亲爱的,走吧,但愿是我神经过敏。”关上车门,回到座位上,叫布朗赶紧开走。独磨俄及自思不能独自留在半路上,在露丝关门之前,又钻进了车里。但他再不敢伸出魔爪去抓露丝胸脯,害怕车再停下来,发生意外。
狂八千看见独磨俄及又钻进了车,害怕他出意外,连累他受霸宇宙责罚,心下着急,不管三七二十一,关闭了气球的隐形装置,打开灯光,在布朗的车顶盘旋,想逼他们停车,没想到,布朗和露丝从未见过这样的蓝色发光球体,惊惶失措,车翻人亡。
眼看着轿车栽到了路基下,狂八千叫苦不迭,害怕独磨俄及也被轧死,霸宇宙又要训他,还会告阴状,叫宇宙王收拾他,急忙按下自动飘浮键钮,让气球在半空原地打转,他飞下地来,打开车门,把独磨俄及拽出来,试一试还有鼻息,急忙把他背进气球,仓皇逃走。
飞到了大冰谷,降落在谷岸边,狂八千才放下心来,舞动双手,很奇怪,须臾间就有一个狗头那么大的蓝色云团在他面前晃悠,他推动那个云团,在独磨俄及身上上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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