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将过去,双臂大张:“看刀!”
一刀斩向修大人。
修大人双手将那柄灰不溜秋的环首刀高高一托。
众人一起屏息凝视:乒!
半截明晃晃的刀锋飞了出去。徐寿一愣,将手里的半截刀一丢,激动大呼:“宝刀、竟然一柄宝刀,陈大人,咱们昌海县出了一柄宝刀啊!”
修大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双手轻抚刀身,就如同抚摸着自己最爱的女孩的肌肤。
周铁匠面如死灰,石宏的刀晋升为宝刀,偏偏还是踩着他打造的环首刀的尸体。他在也没什么脸在这里呆下去,一言不发灰溜溜的走了。
“好!”陈之安称赞一声:“你叫什么名字?你为朝廷打造宝刀,本关一定重重赏你!”陈之安心头一喜:这也算是政绩啊。
刚才还怨恨石宏,这会儿石宏反倒成了他的救命稻草,陈之安立刻殷勤起来。
石宏一拱手,正要回道,一怔畅快的大笑声从屏风后面传来。
“哈哈哈!”笑声之中,一人大步走将出来:“小友,可还记得当年长草醉舞的老友否?”
石宏看到那人,意外惊喜:“傅搏虎!”
张秀才那个激动啊,这可是天下读书人的偶像,当初不过是一面之缘,张秀才就在村子里吹嘘了好几年。
傅搏虎见到石宏,颇多感慨,上前双手拍拍他的肩膀:“想不到三年未见,你真的实践了自己的理论。”石宏一愣,明白过来傅搏虎所说的是那个关于“器”和“道”的论断,他也不说破,只是看着傅搏虎身上的官服,玩笑道:“当初你说用不了多久就会相见,结果三年不见,原来是跑去做官了。”
陈之安吓得一缩脖子,这小孩胆子也忒大了,不知道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傅砍头,揪着小辫子,那就是咔嚓一刀海碗大的一个疤啊。
他看着石宏和傅搏虎故人重逢,交谈甚欢,心中却也动起了心思。
石宏他爹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认识大官,一阵错愕之后,又想到了最近在儿子身上发声的一系列时间,耸了耸肩膀,已经习以为常,泰然处之了。
张秀才在一旁转来转去,时不时的故意在傅搏虎的面前“出现”一下,希望傅搏虎能够想起自己这个“故人”来。只可惜傅搏虎哪里还记得他啊?
一旁的修大人看到张秀才贼眉鼠眼,很有些不耐烦,眼睛一瞪,手中那柄黑不溜秋的环首刀猛地一震,嗡的一声金鸣,张秀才只觉得一股冷风从自己脖子后面嗖的一下过去,吓得他噗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石宏他爹连忙上前去拉起张秀才,石宏也赶紧帮忙。
张秀才无奈地看着傅搏虎,挤眉弄眼的拱手道:“傅兄不记得张某了?当初傅兄来昌海讲经,咱们相谈甚欢,兄弟相称,难道傅兄真的不记得了?”
傅搏虎一阵尴尬,像昌海县讲经这样的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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