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叫人用箭射回一封信到峰上:“我是黑雕军都指挥使侯大勇,你们放下武器,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死路一条。”不一会,山上又射下一信:“侯都指挥使,若不让一条道路出来,圣使愿意和符英一起同归于尽。”山上山下不断射出信件,虽互不让步,口气一直越来越强硬,可双方都没有采取更为激烈的行动。
由此,侯大勇进一步认定郭炯的想法是正确的,山上礼弥教头目,定是在拖延时间,把黑雕军的注意力吸引在前山,趁夜色从后山逃跑。
侯大勇为了让戏演得更加真实,让前山军士不时攻山,给礼弥教妖人施加压力。
磁州圣使颇有大将风度,在峰顶喝茶下棋,让其亲信手下在前山指挥。他相信,凭天险,黑雕军很难攻上炉烽山,更何况,符英在手上,黑雕军投鼠岂器,不敢一味强攻。符英在山上,始终神色正常地和看守她的信徒讨论教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该做的都已做了,余下的就看自己运气如何。她下定决心,只要受辱就咬舌自尽。
就在山上山下僵持中,天色暗了下来。
磁州圣使派人从后山,顺着绳索滑下。此时天上虽有月光,但是后山树高林密,光线较暗,视线并不是很好。郭炯等人已适应山底光线,紧紧盯着断崖,等待着礼弥教妖人下来。
山风吹得大树哗哗作响。第一个滑下之人在四周查看一番,没有什么异常,就使劲拉拉绳索。磁州圣使见后山安全,把又被迷倒的符英绑在箩筐里,自已用布缠着手滑下。滑下后,拉拉绳子,上面之人马上把绳子收上去,套住箩筐放下来。
郭炯带领军士伏在草丛中,见先下山的两人都是男子,已下山的两人守在山崖下,并未离开,显是在等着什么,便没有发令。过了一会,郭炯见绳子上套住一物,慢慢下来,到了山底,隐约见是一女子在箩筐里。郭炯料定这是符英了,果断地一抬手,身边四位瞄准多时的弩箭手,分成两组,一组瞄准一人,发出弩箭。弩箭准备射中目标,两声惨叫在山谷中回荡。郭炯提刀冲出去,见绳索已开始向上拉,一刀下去,斩断绳索。跟上的狮营官兵,按住了中箭的两人。
郭炯凑近仔细一看,正是符英。郭炯令四十人守在山下,下来一个捉一个,自己带着十人,把符英和捉住的礼弥教妖人带到前山。侯大勇不知后山情况如何,在营帐里不停转圈。忽听到营门传来军士的喊声:“救出小娘子了,救出小娘子了。”侯大勇跑出,迎面撞上前来报信的军士,军士和侯大勇身高接近,两人跑得急,侯大勇鼻子一痛,鼻血就流了出来。郭炯到了前山大营后,把符英带到帐篷里,见符英仍昏迷不醒,就令人找来韩淇。
救出符英,侯大勇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到关押礼弥教信徒的营帐,其中一个礼弥教信徒因伤势过重而死亡,。另一名礼弥教信徒伤势不重,经韩淇救治,脱离了危险,经过拷问,指认死去之人正是磁州圣使,并将符英被劫持的前前后后都全部招供。
第二天清晨,匡操把磁州圣使的尸体绑到炉烽山前山,见圣使战死,礼弥教余众再无斗志,黑雕军为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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