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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道士陈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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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孟殊大喜过望,郑重地跪拜道:“侯都指挥使大恩,无以为报,我愿效犬马之劳。”

    侯大勇不愿在德州多呆,命黑雕军绕城而过,黑雕军马不停蹄,一路拉练,到贝州时,才天睛雪住。大军在贝州城外宿营,由新设军需官孟殊带一些军士进城补充军需。侯大勇、石虎则持调兵文书见过贝州刺史,午宴后,石虎回军营,侯大勇除沧州外,没逛过其它城市,就到贝州城里四处走走看看。

    贝州城大小和沧州相仿,城墙宽度不如沧州,城区里人来人往比沧州多,想来是较沧州离边境更远的原因。大勇中午喝了些酒,走了一会,有些口渴,见前面有一茶楼,就进去要了一壶茶、三个杯子,和两名小校围坐在一起。茶楼简陋,有十多个人在喝茶聊天,墙上挂了一幅字,邻近侯大勇的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个棋盘,大小呈正方形,纵横各十五道,想必是古代围棋了,两人正在聚精会神地下棋,一人站在旁边观看,三人都没有说话。

    侯大勇一进茶楼,便觉有人盯着他,环视一周,并无异常。忽然,侯大勇感觉身后有异,回头看到一名道人站在自己身后,盯着自己。道人外披黄纱,里面道服为丝织品,上有组合型几何纹的八搭晕,胡须及胸。一双眼睛明亮有神,一幅把人看穿的表情。道长看起来象七十多岁,又似只有四十多岁,粗看是富贵之相,细看却是仙风道骨。

    “昨夜一场大火,烧得真是干净。”道长第一句话,就把侯大勇吓了一跳。

    侯大勇心中惊奇,却不动声色地道:“道长此话怎讲?”

    道长并不答话,呤道:“我谓浮荣真是幻,醉来舍辔谒高公。因聆玄论冥冥理,转觉尘寰一梦中。”呤完道:“将军可否借一步,扶摇子有话要说。”

    侯大勇见道长呤诗时神情飘逸,再没有丝毫富家翁之气,去了轻慢之心,叫小校在茶楼等着,和道长到了一个清静处,自报家门道:“我是黑雕军都指挥使侯大勇。”

    “昨夜卦象有异,扶摇子从未见过。西北大火应是天数,和卦象并不相关,百思不得其解,今日见到将军,似有所悟。”道长接着说:“将军乃异人,到大周是个异数。只是,扶摇子道法太浅,不明其中道理。”

    侯大勇心中一震,莫非真有如此神人,可算出我的来历,于是恭敬地道:“道长真神人矣,可否指点一二。”

    道长摇头道:“天下玄机奥妙,我辈俗人怎可得知,不过,从卦象来看,将军非凡人,肩负重任,任重道远。扶摇子有一书相赐,愿好自为之。”说着递过二卷经书。

    “道长能否到军中盘桓两日?”

    “不必,该见之时自然能见。”

    侯大勇还未答谢,道长已转身而去,边走边呤:“十年踪迹走红尘,回首青山入梦频。紫陌纵荣争及睡,朱门虽贵不如贫。愁闻剑戟扶危主,闷见笙歌聒醉人。”

    侯大勇低头看书,一卷书名《无极图》,下有两个小字:陈抟。侯大勇这次真的大吃一惊,难怪此人高深莫侧,原来是道家传奇人物陈抟老祖。另一卷书名《天遁剑法》,侯大勇一看,知是内家剑法。侯大勇在现代社会时就知陈抟大名,不过知道的是《陈抟神数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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