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是有意,不知须要了解对方多深,方能做到这点。若是无意,不知又需要多大的直觉及与对方的心有灵犀才能做到!
秦楚此人,不可小窥。
竹韵思绪飘忽,直到出云交待完靳苂离开后,才回过神来。此时厅内除她之外再无他人,“看来这一趟该是凶险。”没头没脑的一句自喃后,竹韵也随之离开。
“谏箾……”
“待食时一过你便随我去见宫主。”
“我们要单独向慕容宫主告白吗?”靳苂不解,要道别,不是该她们一行人都去么。
“此一行并非向宫主辞行,而是去解决一事。”绾好头发,梳理好最后一个发梢,谏箾放下桃木梳,起身走向靳苂。
“嗯?”不解地转头望向推着她向前,把她引坐到梳妆台之前的谏箾。
“多年来,宫主待我如母,你我既已行夫妻之礼,该向她敬茶才是。”拿起刚放下的桃木梳,一点点地梳理起靳苂杂乱的头发。
“你一定还有事情瞒我。”
看着铜镜中皱眉严肃的脸,谏箾无奈,只是瞒不住,便继续道:“三番四次要取你性命之人,是佘姑姑……”
“啊……”靳苂惊讶的叫出声来,“秦楚猜测得没错啊,真的是她……那怎么办?”
“经过昨晚,不会了。”谏箾看着回身,紧张握住她手腕的人,轻轻摇头道。
“为什么?”眨巴着眼睛,靳苂很困惑。
“佘姑姑因你不会武功,却又在江湖招惹祸事,怕我终有一日会因此受牵连,故而想在你们未行夫妻之礼之时将你除去。”
“呃……她怎么知道……”难道还能从样子上看出来么?想到这,靳苂眼睛便在谏箾脸上来回打量起来。似乎,确实,有那么一点可能……
“她们知道你……你脸上的胎记……会……会……”
“并非宫主知晓我脸上胎记会消失,而是冷袖无徵宫每收一名弟子,便会配一方素帕……”似是明白靳苂所问,加之被来回打量,谏箾耳根一热,竟不由自主地脸红了起来。
“发生活用品?”靳苂突然觉得,冷袖无徵其实还蛮人性化的,居然还发生活用品。
只是,若是被秦楚知道靳苂这个想法,估计会遭到不少的白眼。试问,有哪个思维正常的人会联想到,在新婚使用的小手帕是生活用品……
谏箾闻言,握在手中在发丝间穿行的梳子顿时一顿……
“难不成还要上缴么……”靳苂斜眼望向床上的枕头。
“嗯……”微不可闻地应声。
“可,那是你送我的……”靳苂一脸不舍。难得有定情信物。
“若是你喜欢,改日我再为你绣一方。”
“呃……好吧。”看谏箾这态度,估计那帕子是一定要交的了。有什么重要秘密啊,干嘛非要上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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