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优雅落座,这次是红袍男子站在他左侧,众人在后面看着两背影,依然是妖娆多姿胜之女子亦多三分。
“在下唐靖丰。”白袍男子的声音醇厚,与红袍男子的柔悦形成鲜明对比。
屋内安静了一盏茶的功夫,夜师傅的声音才缓缓飘出。众人亦凝神敛息地聆听,这两位公子生得俊美不相上下,红袍公子如此命好,这位白袍公子的命又将如何呢?
“此相三停均等,额方开阔,眉长隽秀,眼形细长而目精内敛,疏冷有致,梁高笔挺,年寿丰隆,财帛宫明润有势,口方不大,唇度均匀,弓角微上,菱角分明。采听官形美而高于眉,此相之人外温内冷,家中兄弟姊妹各三人,唐公子排行为二,出身正贵。行事有如雷霆,卧虎藏龙之大隐隐于市,一生利官高贵,命中富贵有,小人亦多多,但看能否得贤妻。妻助则一飞冲天,若非如此,一生浮沉难上楼,家不兴更小人添乱。”
红袍男子笑得好不捉狭:“靖丰兄,看来我们的成败都得靠女子来撑啊。”
白袍男子面色无变动,温温地问道:“请问我何时娶妻为佳?要往何方寻她?”
屋内又安静了一会,传出茶盖合上的轻微声。“他未正娶,你已娶亲,何来一问?”
红袍男子拍拍同伴肩膀,“说得差不多了,今天一品香酒楼新进一批海味,现在回去刚好合适。”
两美男翩然而去,屋内,香草竖起根拇指,高!叶真希却在白袍男子离去的背影上,似曾在哪见过的感觉,一下子被拉回那个阴雨寒冷的文定寺门前。。。
华丽的马车徐徐走在文定县的大街上,厢内,暖炉缓缓散发着暖温,颜亮似全身无骨地斜躺在一边榻上,身上盖着条玉兰花色毛毯,在他对面,斜靠而坐着唐靖丰。
“那小丫头,还真有几分本事,也不知打哪学来的。靖丰兄,你的马车真打算不要回了?”
唐靖丰斜睨他道:“你以为,她不会将马车和我有所联想?”
“也对啊,她带着人将马车察看个底朝天,你们唐府的标志,一早被她发现,况且你和她在文定寺打过照面,我猜她肯定认出了你。认出你而能毫不慌张,镇定自若,这小丫头确实不简单。不知她在叶府为何不受宠。。。”
唐靖丰似乎不感兴趣,转移话题到颜亮身上,“上次游园灯会,我看那胜出三个小姑娘都挺合你的口味,伯母为你挑了几个?”
“我娘是恨不能全挑回来,好塞满我院子的那些空房间。”一说起这事儿,颜亮就苦愁着脸,那些姑娘是漂亮,可要真入他眼,还尚有大段距离啊。
像是他的读心器似地,唐靖丰忽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亮弟,刚才夜大师给你的警言。。。”
颜亮不置可否道:“我给她面子赞是警言,美丽的花朵谁不爱?有毒的花儿摘起来才更刺激。。。”
华丽马车一路行出文定县,朝昙京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