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没其他事了,都下去吧。”
三人忙起身告退,出了稍次间。佩兰泡上一杯热茶给叶真希,担心地问:“小姐,他们真的会听话吗?”
叶真希反问道:“照她们刚才表现的态度,你说呢?”
佩兰想了想,道:“奴婢觉得她们三人都是真心的,就阿桂胆子小些,说话磕磕巴巴的,阿支和五婆子可稳重多了。”
叶真希笑望徐氏:“妈妈,你有什么看法?”
徐氏知道小主子不会平白无故这么问,认真想了片刻,才答道:“五婆子平日好八卦,但极少惹事上身,小姐刚才放了重话,事关她日后去向,老奴觉得五婆子还算是有分寸的。阿桂平素寡言少语,干活儿很尽力,老奴也打探过,之前在后院打杂干粗活儿,她就是这个性子,但最近老奴发现她经常愁眉苦脸,不知为何事所愁。方才她说话磕巴,兴许是被小姐的眼神给吓着所致。至于阿支,老奴瞧着是有些胆色儿的,就怕她日后心比天高,给小姐惹出无端的麻烦。”
叶真希颇是赞同地点点头,笑着轻摁下佩兰的鼻子,“小佩兰,你要多向妈妈学学观人察相识人心。”
佩兰摸摸自己的鼻子,嘟囔道:“小姐你手力再重点儿,奴婢的鼻子就塌了。”
“塌了给你填补上去。”叶真希调侃一句带过,继续刚才话题,“如果我没记错,阿桂是在最近一次见了她家人之后,开始发愁的,或许与她家中有关,妈妈看看能否打探来原因。五婆子相当满意目前的状态,姑且不必去理她。至于阿支。。。后院里与她关系密切的有两个,一个是大发厨子,一个是年纪与她相仿的丫鬟桐江。大发厨子是冯家媳妇的亲戚,冯家媳妇是后院的管事娘子,妈妈你上回从五婆子闲聊中,得知她与流芳苑的浮萍、银翘交情不错,浮萍是我大姐身边的人,已经陪嫁出去,还有个银翘,是我三妹身边的人。妈妈可知银翘为人如何?”
徐妈妈道:“老奴没接触过,但听五婆子的口吻,倒像是什么主子有什么奴才的意思。”
佩兰听愣了半响,才懵懵地道:“小姐,你绕得奴婢头晕,刚才突然想起,小姐是不是在查柜子里有蛇的事情?奴婢以为。。。”
叶真希但笑不语,徐妈妈嗔眼她道:“佩兰,你可别没心没肺的,那事儿太蹊跷,且没留下任何线索,平静这段时日,小姐一直没中断过追查。”
佩兰不好意思地道:“徐妈妈,那件事情没个头绪,查不了就不查,反正我也好好地不是。”
叶真希道:“不管怎样,我不会放弃暗查这件事。刚才给她们训话,算是敲个警钟,我对她们先礼后兵,将来若是出什么岔子,怨不得我没告诫过。”
十二月二十八日,阴了多日的天空终于放晴,叶真希正打算午膳之后溜出去,静华院的桔梗忽过来告知,二少爷一家从庆州回来了,夫人让她过去团聚。叶真希只好搁下外出心思,换了衣裳,由佩兰陪着往静华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