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婆子道:“三墩四年前就不做了,他做有三道菜最讨老爷口味,可他自个不争气,染上好赌恶习,有一次还惹了讨债的人跑去后门叫嚣,陈厨子和三墩有过节,就把他给告了夫人那去,夫人念及老爷最喜他做的三道菜,就给他一个改过机会。怎知他没有收敛,还谎称家中老父病重,请了假回家去。这一去就没再回来,过了半个多月,他家人寻来,我们才知道三墩出事,原是被讨债的给截住,活活打死了。夫人念其做了多年厨子,给他家人一些银子慰藉。”
徐妈妈听得一声叹息,“想不到有这么大的变故,唉,害自己又害了家人,实在可怜可恨。”
五婆子道:“你离府多年,是不知道府里走了老的,来了新的,如今后院里就剩我是最老的,冯家的媳妇做了管事娘子,把个后院弄得一团乱糟,她男人不是咱府里的,前两年就传出她和外院的杨管事不明不白。。。”
这五婆子一股脑儿说了许多外院内院的事,都是徐妈妈离开这些年间发生的,叶府尚算不上真正的深宅大院,前边发生的事儿,没个几天就能传到后边去。徐妈妈听了这么多八卦,一时心里颇不自在,给小姐端早饭去时,心里就不停过滤着该捡哪些告诉小姐。
阿桂把院子扫得极干净,阿支也把各屋子里擦拭得锃亮锃亮地,主子吃过早饭,她们才去吃了,闲下来无事可做,五婆子就拉了阿桂阿支两人坐小门房里闲聊。徐妈妈端了针线篮,也去小门房凑热闹,佩兰则留在屋里,叶真希抄写经文,她则在旁作陪练字。
瞧见小姐全神贯注,佩兰悄悄放下毛笔,正想蹑手蹑脚开溜,身后传来一个清泠泠的声音:“小佩兰,你是要上茅厕,还是要去喝水?还是要去溜达?”
佩兰蓦地止步,回头嘿嘿笑道:“小姐,奴婢出去看看天气。”
叶真希抬眸瞭眼窗外,阳光普照的日子,“我替你看了,天气很好。小佩兰,从今儿起,你每天练字二十遍,每天认写不同的字一百个。”
“小姐。。。”佩兰一听就垮下小圆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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