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小姐,难不成回去了还要穿得这么寒酸吗?”佩兰也十分不解。叶真希狡黠地笑道:“这些用处大着呢,回去你们就知道了。”
“就听小姐的。”徐妈妈看了看小主子,没忽略她眼中闪过的一丝光芒。四年前,自从小姐去掉呆滞后,整个儿一充满灵慧的女孩儿,性子开朗随和又有主见,从不抱怨生活清苦天道不公,就连安源寺的主持和无道师父都对她赞誉有加。
天气干冷,纸上的字迹很快风干,叶真希把全部抄写好的经文用针线纳订齐整,装进一个小木盒里,对二人道:“徐妈妈,佩兰,我去一趟安源寺。”
“哎~山上风大,多带件外套。”徐妈妈喊住她,拿了件妇人穿的暗枣红色的棉衣,叶真希笑吟吟接过,揣着小木盒出了篱笆小院。
日落时分,叶真希重返篱笆小院,腰间多了个纯红色的小香囊,那件暗枣红色的棉衣披在身上衬得她老气横秋。
在洗菜的佩兰一眼瞄见,奇道:“小姐,这香囊哪来的呀?这么红艳,看着俗气呢。”
一记板子栗轻敲她头上,叶真希详恼道:“敢说我的香囊俗气,这是忘了大师父赠给我的宝物。”
“啊?主持赠你香囊?里面装了什么呀?”佩兰惊讶地勾起了好奇心。叶真希神秘一笑,竖起根手指头轻轻一摇:“这是秘密,谁也不能碰啊。”
徐妈妈闻声走出厨房,瞥眼笑道:“我猜就是个吉符,安源寺是千年古寺,最有灵气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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