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在屋里寂寞。”悔哉摇摇头,“许是我多心了,我总是记不清从前的事,偶尔想起来什么,又不知道是何时发生的。”
“你这次病的太厉害,现下想不起是该的,过后慢慢的就想的起来了。”樊煌松手抬起悔哉的下巴,“可惜你还有精力想这种事情,却不理朕。”
悔哉错开脸,按下樊煌的手,“现在实在没力气,煌不如多去各处娘娘那坐坐,不必为了我清守着什么。”
“若是朕不去呢?”
“那悔哉就陪煌说说话。”悔哉的脸颊已有些泛红的意思,“虽然每年转季都不大好过,为何今年如此的厉害。”
樊煌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悔哉,悔哉将头埋在胳膊里,不理他。
樊煌叹口气,收回了目光仰身靠在椅背上,想到这样也好,缠的他没工夫去深究以前的那些回忆,往后的,只记得快乐的时候就好。
思及如此,樊煌便按按他的头,待他抬起头后将他拖来按在腿上,悔哉微微挣扎了一下就安静不动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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