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才知皇上是当真放下了些事,才敢用这样的法子,若放在从前,就算皇上面上不怪罪,过后心中也肯定不好受。”
“冷……”那边悔哉已经恍惚睁开了眼睛,樊煌无心再理下面的人,急忙将悔哉围好了,唤御医上来搭脉。
不知道为什么悔哉醒了不叫渴不叫饿,偏叫了冷。
总归是御医把脉后,叫人又去熬参汤。恐怕是昏的久了,身寒体虚吧。
醒来的悔哉神智如御医所说并不清醒,模模糊糊能识得人,让樊煌安心的,是悔哉认得他。
又不知道是认得哪个时候的他,悔哉叫着煌,说好冷,然后又沉沉睡去,樊煌一度想放下他将身上的秽物清洗清洗,只要稍稍离开他身边,悔哉就会不安的醒来,迷迷糊糊的说冷。
十分的依赖他。
于是也就真成了日夜陪着他,这几日樊襄的动静日渐明显,似乎有煽动江南灾民造反的迹象,樊煌早已想到,所以除却加紧练兵,也并没有太过伤神去想为何樊襄要如此做。倒是在追捕那封信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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