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皇上和太后陷害了他。”悔哉温和的补上了这话。
“是不是先皇的意思已经不重要,你明白二哥的意思么,简。”
悔哉的温和转为疑惑,他确实不明白,为什么公皙九会突然提起这个。
“对于家国天下事来说,皇上即便不是最好的皇上,但也没有大的错处,而定陶王倘若想要篡位,哪怕是成功了,也是要多少人的命堆出来的,而你我为人臣子,便是不说为主尽忠,也要为身边的人去想。比如你的乳母李妈妈,她家在江西,当初将两个儿子搁在家中,自己带着小儿子来京投奔亲戚,如果天下动乱,那李妈妈岂不是难再跟子孙团聚了?难道你只想过自己的情爱,而不顾他人性命么?”
“李妈妈近来身体还硬朗?”
“你!”公皙九攥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悔哉身上,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处呢?他这样的混头根本不会明白他人的安危,一旦动乱,他们的家族,基业,子女后代该何去何从?谁又能保定陶王会像皇上这样优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