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死了很多人，是么？”
樊襄咳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悔哉，索性就不回答，“就走到了一个只有小孩的村子，这个村子背靠着山，村里秩序井然，就是没有一个大人，道士只当是村里的大人出去劳作了，就拦住一个小孩，问……”
“悔哉好失望。”悔哉突然撑起头来，“悔哉真的很失望。”
“悔哉！”
“连王爷都不肯告诉悔哉。”悔哉不笑也不淡然了，揉着自己眼角，“既然王爷给悔哉讲故事，那悔哉就姑且把王爷当亲人不当王爷，王爷忘了悔哉是在宫里长的，岑丞相惹皇上不高兴的事多了，皇上不会因为一个不高兴就大开杀戒，不然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玩够了，不装了？”樊襄一把扑下悔哉在身底，“我还以为我们仍然小心翼翼的互相试探，每句话都要想仔细了才能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果然是我的美人。”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悔哉的情绪透着古怪，别说他故意说他爹爹病他没反应，不论说什么他都一副理所当然，那才最让人害怕，还有谁在这种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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