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使唤惯的老人,连上茶的宫人不是总看着面熟的那几个都要疑心许久。
太医院这次没有敷衍,他看的出来,他们把郢轻的血止住了,不论用了什么法子下体都应该是合着的,虽然他也没勇气掀开看,但总归是让郢轻尽量舒服的去了,太医院不能罚,该赏。
然后要不要封一个什么给郢轻比较好?是不能把他葬在宫外的吧,那里离自己太远,郢轻不会安心的。到死后才被自己爱上的小孩,该有多可悲呢。
然而也能这么平静的想这样的事情,真不知道从今往后还有什么事会让他的心再起波澜,倘若他对这样的事情都麻木了,别的也就没什么好开心伤心的了。
早朝
“朕昨日没有上朝。”刚刚升座后,皇帝端坐在龙椅里,俯视文武百官,“想必诸位爱卿一定疑心朕为何突然抱恙,朕也好奇,于是叫太医院查了昨天的饭食,发现了有趣的事。”
安德从身旁的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个托盘,上面拖着一叠枣花糕,皇帝拍了拍自己的膝盖,指着那碟点心,“这是昨日送到朕身边的东西,朕与一位嫔妃共食,朕嫌太腻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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