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最后,樊煌不小心说漏了嘴,叫凡音发现他不碰他可能是嫌他脏,可我们的公子凡音可曾说什么赌气的话了?他只觉得好笑,好不容易能不叫人压了他还要自己找罪受么,他就是觉得二爷太傻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想呢,笑一笑,也就包容了他。
唯一觉得不妥的,是樊煌不能这么和悔哉说,也不能这样怀疑悔哉,悔哉会受不了的。
他一直放不下的就是悔哉。
为什么喜欢悔哉呢?如果这么问他,他一定会说因为长得好看啊,他就喜欢美人,而且他不只喜欢悔哉,他还喜欢郢轻呀,长得好看嘛。他对悔哉的是爱不是喜欢,但这个爱像恋人间的爱,也像兄弟之爱,父子之爱,甚至亲情浓过爱情。
或者说,他爱悔哉就像他爱自己一样。
既然这么放不下悔哉,为什么又为他的二爷寻了死路?他一开始就是要担下一切,但是樊煌把他和悔哉的位置换了,而后因为樊煌后悔,又转了个弯,被众人唾弃的依然是他,他一直甘之如饴。为自己爱的两个人做这些事,其实不算什么吧,某尘想他会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帮二爷。
他说他这一生都在玩,最后一次玩的最大,他已经足了。这个足并不是为了樊煌说爱他,对他来说,他爱二爷就是爱二爷,至于二爷爱不爱他,实际上并不干他什么事。所以他这个足,恐怕只是因为他寻求的刺激找到了,他做了全天下的人都不敢做或没机会做的事,他穿着二爷的龙袍,坐在二爷的龙椅上,以一个男人的姿态帮助二爷完成了这件大事,这已经无关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