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满池月色,一阵幽香。他从岸上看不见进亭子的路,那个亭子就好像是立在池中的,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人坐着手一摇一摇,走进点看原来是君宝正给躺椅上的人扇扇子。
樊襄绕到台子上,踮着脚尖走过去。
悔哉正躺在椅子上,一手放在耳边一手搭在小腹上,侧着头,两腿蜷在在一起,头发有一束搭在胸前,更多的枕在脑后。他要白衣没有穿在身上,而是像被子一样搭着,露着里面的中衣。夏天的中衣清透,能看出他大概的锁骨形状,合着还有他睡觉时也抿在一起的薄唇,无端让人想入非非。
樊襄拍了拍君宝,君宝一扭头吓了一跳,急忙要叫公子,被樊襄捂住了嘴,君宝点点头,樊襄放开他拿过扇子坐下来,亲自给悔哉扇。君宝弯弯腰退了出去,退到池外去了。
樊襄就这样陪着悔哉,看他安眠的睡颜。美人到底是美人,美人哪怕是拿着杯子喝一口水,只要美人高兴,都能诱惑到你。更何况美人白天伤神了,现在睡觉眉宇间都带着忧郁,美人的手是要有多好看呢,手指纤长,指节分明,白玉为肤,金银为骨。手都是这样了,那张脸又该如何呢,他形容不出来,反正悔哉一直都好看,就是你不要他干什么,摆那看着就是好看,这点他从没否决过,从看到美人第一眼他就说过,美,就一个字。
“乖,咱们不在这里睡了。”樊襄放下扇子,这样陪着美人是种享受,可他还要早朝,不然他一定给他扇到他自己睡醒为止,只是不是今天,“这样睡要凉着你。”伸手抄起他的后腰和腿窝,将他横抱起来。
“醒醒,现在睡夜里还睡不睡了?”樊襄晃晃他。
“唔。”悔哉的脖子随着樊襄动作仰过去,突然的眩晕让他醒了过来,睁开眼不见大哥二哥,只有一个披着满身月凉微光的定陶王爷,正深情的看着自己。
悔哉闭上眼睛将头倚在樊襄胸膛,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又睡了过去。
是那么自然。
樊襄好生欣慰,走下台子时突然起了性子,蹲下来一手护着悔哉的胸,一手虽然还拦着他的腿但竭力伸手,给他摘一朵荷花藏在袖子里,晚上好逗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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