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其实也不是真心喜欢悔哉,可那样就真的没有一个人喜欢悔哉了,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呀……王爷您体会体会悔哉的心,如果是要利用悔哉,那就别给悔哉这样的柔情,受不起……”
樊煌将悔哉整个压在床上,摩挲着他的脸颊,脸上没有笑,但声音是柔的,“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悔哉揽着他的脖颈,“悔哉也不明白。”
樊襄解下他里衣的带子,将手探进去,悔哉颤了颤,闭上眼睛,“如果不是悔哉这么任性,您也不用为难,千错万错都是悔哉,如果您真的因为悔哉跟皇上起了间隙,那悔哉才真的是……唔……”
樊襄缠上他的唇,用舌头将他舌头勾了出来,悔哉呜咽一声,搂紧了他,樊襄舔他耳珠揉搓他胸前一点,悔哉闭上眼睛憋了口气,“王爷,悔哉久不承宠了,还请王爷……”
“对你温柔些。”樊襄捂着他的嘴,“即便你不说我也不会苛责你,只是你说了我心里就不大好受了。”
悔哉眼睑一颤,复睁开眼,怔怔的看着樊襄。樊襄笑了一声,竟有些邪魅的味道。
“王爷这样,好像皇上。”悔哉摸上樊襄脸侧,将他脸边的发挂在他耳朵后,十分温柔十分安静的看着他,“我真的是不怕死的,现在应该在宫中。”
樊襄捉住他的手,“我与他是兄弟,有些像又有什么不对?美人是因为我身上有他的影子才来我这里,还是……?”眼是钉在他身上的,头却微微的偏了偏。
“我因为王爷和他这分像而不敢靠近王爷,如果没有这分像现在和王爷应该早已经琴瑟和弦了。”
“我常年在外,皇兄养尊处优,怎么会像。”樊襄分开悔哉的腿,悔哉侧脸,抬起胸仰着头笑了一声,竟然张腿环住了樊煌的腰,整个吊在他身上,樊襄低头刚好看到他的喉结,往下一眼就是锁骨颈窝儿,樊襄剥下他的上衣,让袖子还挂在手上,就这样侵进他身子里。
“那我,就不客气了。”樊襄贴着他耳边说道。
一夜是实打实的劳累,虽然不至于昏厥,但酸胀乏力的滋味也不好受,第二天早上樊襄照例那个时辰起,吩咐人搬水桶进来梳洗,看看躺在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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