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音跪着走到樊煌脚边,“为了二爷,二爷信不信。”
“我出王府久没回去。”悔哉开口,“想请个恩典能自由进出宫墙,也好白天陪着郢轻,晚上还能回王府去。”
“乖乖,别是被我刺激的,有我一个够了,谁叫你这么玩命。”凡音将手背在后面,使劲摇了摇。
“悔哉过来。”樊煌向悔哉伸出另一只手,悔哉起身走过去伏在樊煌身边,樊煌一手揽着凡音,一手揽着悔哉,叹了好几声长气。
“朕以为你们已经恨朕薄待恨到再不会理朕的地步,竟然肯放下心里间隙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即便你我难再消前嫌,今日这份情谊朕也记着,凡音悔哉郢轻,有你们三人朕还有什么不足的。”
“二爷快别酸了,就会拿这话填塞人,说给悔哉听也就罢了,还说个我听,我可真是听不进去。只是悔哉你这是怎么了,王府皇宫两头跑,你是一点名声都不要了,你要作死啊你!”
“你都敢做活靶子了,我岂能比你差。怨你表忠心表的太过了。”
而后两个人相视一眼,笑了。樊煌心中百味陈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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