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音揽着悔哉肩膀问他昨晚上去哪了,昨天郢轻给他讲了好些事呢,你该来听听,想想法子。悔哉说昨晚看你们这么久没见,怕扰了你们叙旧就先回去睡了。摆膳的公公支好小桌子放好菜碟在地上,单等皇上吩咐,皇上像是看奏章入迷了,没有叫吃,这边凡音个悔哉吐吐舌头,说咱们出去说去,叫他自己在这里坐着。
外面日头正高,凡音跟悔哉两个人窝在游廊里,凡音蹦上游廊横檐,蜷着一条腿坐着,悔哉靠着他后面柱子,凡音偏过头捣捣他腰眼,“怎么样,还受的住么。”
“受不住也要受着。”悔哉躲了躲,“宫里这步步为营的日子许久不过了,竟然不太适应,今天像是叫人暗算了?不过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怎么着。”
“没人跟我说御书房里王爷也在,我连脸都没大洗,就这么过去了,一下子坐实了。”
“就你笨。”凡音笑他,“我想跟你说,你当时是怎么回事?”
“看样子郢轻跟我一个病症,我说不清楚,大抵就是下药也不一定在饭里,平时用的水啊墨啊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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