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虚?
有什么东西在他内壁上搔着,樊煌和樊襄不同,樊襄常年在外打仗,手指较粗,上面的指甲磨得光滑,指腹上附着茧子;而樊煌手指长,留着指甲,悔哉信樊煌一个狠心,能直接把自己里面给殴破了,本就是那么娇嫩的地方,他……
“你不专心,悔哉,你的心离朕越来越远了。”
悔哉深吸口气,调整精神不去在意下面,只专心看着樊煌,樊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的他不寒而栗,及至樊煌狠心贯穿他的时候,他才想到一件事……
樊煌是把三个人的都报到他自己身上了吧。
不是他说的么,一个舍不得用,一个再难用,那也就只剩他了。不知道樊煌看他的时候,把他当做哪个人的时候多些。
悔哉的腰上用了力气,为的是不太依靠这桌子,他怕樊煌真的送沾了墨的奏章去公皙府,他爹爹年纪已经那么大了,断不能再为他的事情操心生气了,他已经不孝到这种地步,是没有家没有人依靠的孩子,凡事都自己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