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
不久,和尚垂头丧气的回到洞内道:“我的陛下,果然不幸被你言中,这蝙雕已经没影了,可能被暴风雨惊吓飞走了。
梦钰惊道:“这下糟了,没有了蝙雕,我们如何赶路?”
和尚:“别着急,总会有办法。我们现在要弄清的是我们的位置在哪里?”
梦钰:“这蝙雕的速度很惊人,一直往西北方向飞,早就偏离我们要去的兲荡山脉,照我的估计,我们有可能到了滇皖国和西岆国交界之处附近,但是我们还没有过暴流海峡,我们还在南大陆。我们得赶快想个法子找到有人的地方,也好确定我们现在在哪里。”
和尚:在这黑灯瞎火暴风雨,我看只有等到天亮才能走。
梦钰叹了一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
和尚又道:“我现在道不是担心什么位置的问题,我在担心我们的安全问题,我现在已经是个超级小小人了,万一我们又碰到什么情况,我怕会出问题,不拿别的,就拿这隶隘来说,这家伙要不是起了色心,我们的结局会很不幸。”
“那家伙本来就是个色狼!活该,要不然,我月峰门在百年前为何要与他结怨,不就是因为他对我们月峰门的女弟子起了歹心。”一提隶隘,梦钰就来火。
“呵呵,咱们不提他,不提。”
“不过善恶有报,这个奸人可能打死也不会想到,他会死在东猪你的手里。”
和尚听完笑道:“嘿嘿!此言差异!他今天之所以完蛋,你才是主角,我只不过是配角,请你不要搞错了。”
梦钰:“胡说!”
和尚:“胡说?我根本没胡说!那家伙最后说的两句话里还记得吗”
梦钰:“记得,他说自己是笨蛋!”
“还有一句,你没说,要我帮你说吗?”
“什么话,我忘了。”
“自古英雄爱美女,要美女不要江山的混头也大有人在,在美女面前,他们如同一只只听话的小哈巴狗,要他干嘛他就干嘛!更何况隶隘这样的少根筋的混蛋,你要杀他,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是在捧我呢?还是在贬我?”
”在下不敢,女王陛下!所以,在这件事上你才是主凶,我只是你雇佣的打手,执行命令而已!要不然,那家伙为什么咽气时会说:‘歹毒的女人!’而不会说‘歹毒的男人’呢!
梦钰听完,拎起和尚就扔出了洞外。
没多久,和尚跳进洞内,一边像小丑一样擦着头上的雨水,一边抗议道:“过分了啊,太过分!”
梦钰笑道:“这是你自找的,与我何干?”
“如何没有干系?我是被你扔出去的!”
“我扔你出去的?有谁看见了?”一句话,呛得和尚直摇头:“陛下英明!”
“我就是那么英明,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不能怎么样,谁叫我是个袖珍小小人呢?”
梦钰听完,止住笑道:“你得赶紧长,要不然,明天谁来背我?”
“不知道!但霄龙将军可以对您保证,一定尽快长!”
”你呀,就会油嘴滑舌....”
........
两人一边聊着,不知不觉中,夜已深,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东边,露出一弯极细,极淡的月牙儿。虽不是很明亮,但却可以把星空点缀。
疲倦的梦钰也静静的和衣睡在篝火旁休息。和尚着在一旁打坐,说是打坐,其实他双眼几乎没有闭过,梦钰那优雅,绝美的睡姿,如一幅活生生的睡美图,令他一阵阵发热,他哪能沉下心来打坐?
但和尚他不敢生一丝玷污之心。
在黑夜的深处,不时传来家几声夜出觅食动物的傲叫声。雨夜后,一阵阵夜风轻轻吹来使人颇觉凉意。
正在休息的梦钰忽然睁开双眼,静静地看着石洞口,其实她也没有睡着。好在和尚已经变得那么小,没有发觉他那难看的色狼模样,纵然如此,也把和尚吓了一跳,毕竟做贼心虚。
梦钰起身来到洞口,凝望着那挂在东边的的月亮儿,还有那满天的睡眼惺忪的星辰。
此刻的大地,安宁,祥和,宁静。
和尚跳上她旁边洞壁上的一块凸起的岩石山,站在梦钰的旁边。两人都没説话,都在静静地望着这美丽的夜景。
良久,梦钰叹息了一声,她幽幽道:“弯月当空照,影我思乡心。故土人,今安在?流落泪人盼回望。勾月淡如雾,何故不欢颜?今人未见古时月,今月可曾照古人?月儿天上走,独人地下随。问明月,伊人憔悴尔若何?若悲独,愿乘风驾雾飞弥天,伴流云,披清风,共梦故乡土。“
和尚听后,不免有些伤感,但他不喜欢这种郁郁寡欢的格调。
“梦钰,我知道你想家了,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会看到家乡人,饮上家乡水,喝遍家乡酒,相信我好吗?”
梦钰回转身莞尔一笑:“东猪,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低沉,只因肩上有万斤重压,只要一想到往事,我就会高兴不起来,东猪,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好像天塌下来你都无关紧要似的。”
”想知道原因吗?“
“想。”
“道理很简单,两个原因,一,我只往前看,不会往后看。二,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天生是钢,女人天生是水。”
“如此说,就像你以前跟我说说的,你现在也把我当成一个女人看?”
“没错,需要男人保护的女人。”
“你说的没错,只可惜....”
梦钰刚说到这里,和尚忽道:“不好,那群狼狗又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