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裂赶到后,他终究是个男人,见到和尚人事不省,虽然急,但不像岚溪那样惊慌。
他背上和尚,将他放上狼马背上,正待走,不料这一贯粗心的大老粗这次却粗中有细。他来到独眼龙等人的尸体旁,在每个人的胸口补上一刀,确认这几个人都死了,才松口气,正要离开之际,他在那个公鸡鸡冠的腰间看见了一个精致的皮袋,那皮袋不大,不知什么皮子做成,皮袋的边缘还镶了几颗拇指大小的宝石,不用说,这皮袋如此装点,绝对昂贵,很值钱,杨裂啐了一口,一把扯下那皮袋,才急急地上的狼马,带着和尚和岚溪朝苦娲镇往回赶。
平时,杨裂也是个有本事之人,可自从他呆在和尚身边后,那和尚的本事过于强大,相比之下,他太渺小,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久而久之,惰性立起,他已经习惯了当和尚的跟班,和尚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而今,和尚被人打惨了,自然而然,他独立处事的潜意识本能立刻展现无疑。
他刚才之所以去检查独眼龙几人是否已经死亡,那是怕那几人没死成回来报复。可眼前为何只有三具尸体,其他人呢?路上,岚溪告诉他,五人中的其中一人不知被和尚打得飞到了哪里,一人已经跑掉后,他才知道自己做了无用功。
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回到苦娲镇,杨裂没有将其带回淑女院,他在镇中的一个偏僻角落,租了一间小院子,将和尚安置进去,而后再通知苏凝前来照顾,因为岚溪对于照顾伤者简直是一窍不通,笨手笨脚。
苏凝在和尚回到苦娲镇后不久,就来到了和尚所呆的简陋,安静,偏僻小院。
和尚伤的很重,当他看到和尚,那和尚的脸色白的吓人,毫无血色,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和尚胸部,鲜血已经染红了棉衣,他的背部,被独眼龙的火球的烧的焦烂,惨不忍睹。
最恐怖的是,和尚的右手,不知何故,焦黑焦黑,细看之下,黑中带青,青中带紫,紫中带红,说不出的吓人和怪异。
一名苦娲镇最有名的郎中,在杨裂的秘密邀请之下很快到来。
经过郎中的仔细诊断,他得出结论:此病人,伤势太重!经脉混乱,气息微弱,肋骨断了六根,脏腑被震得四分五裂,背部烧伤严重,已经伤及内脏。
如此重伤,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难救治!若是平常之人,就算有十条命也死完了!但和尚却还活着,老郎中惊讶的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至于和尚的右手,郎中看了半天也得不出什么诊断结果,但他根据岚溪的描述,说和尚当时抓碎了一个会冒烟的骷髅头,因此他断定和尚是中了一种无名的剧烈邪毒!那邪气已经侵入心骨,这样的邪毒,他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医治,按照老郎中的话来说,此人绝对熬不过今晚,准备好棺材吧!
撂下这句话,郎中摇摇头。背起药箱,叹息着离开了。
郎中如此肯定的结论,可吓坏了杨裂,岚溪,苏凝三人。
苏凝,岚溪当场就眼泪汪汪,不断抹眼泪。而杨裂也是唉声叹气,他没想到和尚说玩完就玩完。
事已至此,伤心也没用,杨裂难过一阵后,就准备给和尚料理后事,而岚溪始终不相信和尚会死,大骂着杨裂没按好心。弄得杨裂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苏凝则默默的端来了温水,为和尚擦洗脸上,颈脖处的血迹。
入夜,杨裂三人谁也没睡,静静地陪在和尚的床边,各自想着心事。岚溪的想法最复杂,苏凝其次,杨裂想的开一些,他知道护镖本来就是个刀口上混饭吃的行当。
第二天早上,难得一见的太阳突然露出了脸,高高地挂在东边的天空中。杨裂活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麻痹的手脚,准备出去干正事:给和尚置办棺材。
沉默了一宿的岚溪却跳起来,拦住杨裂,死活不让他去。但杨裂却苦着脸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你总不能看着和尚暴死街头吧?!”
岚溪听完,明知杨裂说的有理,却依然不依不休。
苏凝并没有阻止他两的争吵,她来到和尚的身边,用手探了探和尚的鼻息,惊喜道:“你们别吵了!那个庸医尽说胡话!和尚还活着,而且他的气息比昨天好像还强了些!”
杨裂和岚溪一听,惊喜不已,上前一看,和尚果然还活着,并且,他的脸色好像没那么青白。
惊喜之余,杨裂大骂:“该死的郎中,说的都是些什么废话!我这就去找他!”
当老郎中再次来到和尚的床边,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半响,他给和尚开了些药,吩咐杨裂等人细心照看,如有其它情况,再通知他不提。
等到岚溪和苏宁煲好药后,和尚却一直没有醒过来,强制灌药吧,那和尚的嘴巴根本撬不开,如此,她们只好等着和尚醒来再喂药。
谁知,那和尚的那一睡就是半个月。半个月后,当他睁开眼,看见杨裂三人的脑袋后,问:’我是猴子吗?如此看我?“
岚溪苏凝闻言,喜极而泣。而杨裂则高兴的直蹦跳!
和尚虽然醒过来,身子仍然弱不禁风,勉强能够起床在床边走几步。他背上的烧伤之处,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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