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二天,和尚就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连説几句简短的话语都懒洋洋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别人问他是怎么回事时,他答曰:“前几天打斗时受伤了,受到了严重的内伤!到今天才发作!”
柯姨一听,赶紧请来了镇中有名的老郎中来为他看病。此刻的和尚可是她的救护神,他可不能有啥事。
老郎中过来一把脉,眉头不断的跳动,跳的好像那花白眉毛都要脱落般。好半天连续説了三个字“怪!怪!怪!”惊疑之余,给他开了几副药,钱也没收,便匆匆出门。
和尚之所以唉声叹气,那是因为从岚溪到苏凝,她们都说:如果和女人睡觉,自己就会完蛋!岚溪说那样的话时,和尚还不会太在意,可苏凝也这样说,那就说明,你应该重视这个问题。对于这样的理论他不太相信,可究竟如何才能证明这样的理论是否正确呢?因此,他才发觉人生最大的痛苦不是没钱花,也不是失去了自由,而是用小老二做实验,万一失败,比做太监还恐怖。
自从苏凝出现后,连续三天,岚溪都像一块温柔的极品膏药一样紧紧地守在和尚身边,不用说,她是怕和尚抢了去,从前几晚和苏凝吵架的情形来看,苏凝绝对是个强劲的对手!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她被和尚硬生生地塞给了一大袋子金币后,她必然会想方设法钻进和尚的怀中,以报恩德。
按照岚溪的逻辑思维,和尚抱她那是喜欢她,背她那是溺爱她,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和尚这家伙对自己何止亲亲抱抱那么简单?要不是杨裂那天拍门,那岚溪就已经是她的人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和尚没有完全侵占她,两人走到这样的情面,那可是固若金汤般的铁打事实,和尚想赖也赖不掉。
然而,和和尚相处了那么些时间,岚溪或多或少知道些和尚的性格,其他方面不敢说,但这家伙是个意志力非常不坚定的人,一看到美女朝他抛媚眼,必定会左摇右摆,一摇一摇就摇到美女的床上去了。
对于苏凝的突然冒出,岚溪做过几种设计,思前想后,她觉着最保险的做法就是将和尚拴在裤腰带上,让他根本没有机会碰到苏凝。用她的话来说,她是为了和尚的生命着想!
她已俨然是和尚的管家兼保镖。
和尚见到这样的情形,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已经搞不懂,他和岚溪之间,到底谁是谁的保镖。
杨裂见状,则是不停摇头长叹道:苍天那,这和尚何德何能,竟然弄得两个美女为他争风吃醋?论身材,我杨裂壮过他!论风度,我杨裂好过和尚十倍,神啊,请您告诉我,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福分?
和尚听完笑骂:死杨裂,等你变成神了,你就会明白!
由于岚溪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时贴身戒备,但又不能碰岚溪,岚溪也不让他碰,和尚着实烦闷。
第四天上午,和尚叫杨烈做了一回护花使者,哄着岚溪上街买东西,他才得以脱身。
难得清闲,和尚心不在焉来到淑女院附近的一酒馆喝酒,恰好,苏凝不知是有意无意,也来到了酒馆。一看到和尚,她我莞尔一笑,做到了他的桌边。
“苏姑娘,有事吗?”和尚此刻已经喝了不少,但脑子还是清醒的,只不过舌头有些打结。
“没事,大师,我路过,听说看见你在这里,就进来了。”苏凝小心的道。
“既是路过,陪我喝杯酒如何?”和尚眯着眼睛道。
“我,我不会喝酒。”苏凝甜甜一笑。
“啊,对了,你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喝酒不好,那天晚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和尚顿了顿道。
“大师,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世事弄人。”
“世事弄人?对,你说的对,是了,能聊聊你如何来到这苦娲镇?你要知道,邀月国到这里何止万里之遥。”
一提起往事,苏凝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一种凄楚,悲伤的痛苦。
她慢慢説道:“自从我们的国家被破后,我就和我的母亲随着逃难之人逃难来到这里投奔亲戚的,路上吃过多少苦,翻过多少山,渡过都少河,我已经不记得了,更坏的是,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土匪,幸亏当时我反映快,趁着乱,带着母亲钻了林子,才逃过一劫。
我们到了这里以后,人生地不熟,钱也花光了,幸运的是我的母亲还有一门绣花的手艺,我也在一边帮帮手,还不至于饿肚子。就在前两年,我的母亲突然病了,这样一来,我们不但没有经济的来源,还要花钱为母亲治病。这两年,我们把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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