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巫魔国的士兵发生了冲突,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还不是九国联军故意挑起来的!他们的目的很简单,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挑起事端,然后好进攻我滇皖国,最后,吞并整个东深联盟。”
“是强盗,终究是强盗!那贵国决定如何应付?”
“这个,我们的陛下还没有决定,不过,我听他的口气,认为万事以和为贵,他不想开战事,若真开战事,只会血流成河,生灵涂炭,陛下他有好生之德,对于九国联军的挑衅,他希望我们尽量克制和忍耐。”
“难道你们就这么一直忍下去?云遥子前辈,你要知道,若是九国联军真想进攻东深联盟,必会挑起无数的事端,你们能忍得了一时,可忍不了一世。”
“陛下,你说的是,只是,如果我们和九国联军相抗,一是实力上不及于他们,因此我们的陛下才有顾虑,因而一让再让,况且,我们还和九国联军签订了互不侵犯的条约,因此我们认为,摩擦是暂时的,事情很快就会过去。”
“云遥子前辈,难道你听过吃肉的豺狼会改吃草,吃腥的虎豹不会吃人吗?云遥子前辈,我希望你们能够收起幻想,准备战斗吧!只有将豺狼虎豹赶尽杀绝,这个世界才有太平!是了,云遥子前辈不是就只跟我聊这些吧?”
“陛下,您说得太好了,只是滇皖国的事情太复杂,这根本不是我说了算的问题,还有,还有一件事,我不知如何开口.....”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是这样,昨晚那三个被我们修理的家伙扬言要把你们在我滇皖国之事告诉乌利撒蒙们,我担心这事如果处理不好,会变成滇皖国和九国联军之间新的摩擦事件,弄不好,会引发新战争,所以,事关重大,需慎重处理,我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法子,但有一点,那并不说明我们就怕九国联军毕竟,可事关国家大事,我必须慎重又慎重,我这会儿刚好找到陛下您,依您说,这事该如何处理为好?”
梦钰一听,脸色微变,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对了,这位是.....”云遥子岔开话题,望着旁边那位一直不说话,不满两尺的和尚。
“我是和尚,是邀月国的和尚。”和尚笑答。
“我听说女王陛下,是被一个和尚救出,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佩服,佩服!”
“客气,客气!云遥子前辈,我们急着赶路,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们等下想离开将军府。”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来去自便,来去自便嘛,只是,我们的陛下得知女王陛下来到火龙城的消息,说非要见见您,所以,不妨请女王陛下,在火龙城多住几日,再说,您和冒神将军不是故交吗,你们也可以聊聊天嘛。对了,我现在就亲自去把冒神将军找来。”
云遥子说完,一摇三摆,悠然而去。
云遥子刚走,和尚从座位跳起,大骂:‘混蛋,混蛋!”
“我们被软禁了。”梦钰说道。
因为他看见了云遥子的三个徒弟,就在凉亭的四周。更远处,还有几名年轻的叱云门弟子在守护,看来那是第二道困守线,他们已经铁定不让梦钰和和尚离开。
“我早就知道会坏事!他们的国君哪有那么快知道我们来到火龙城的消息?”和尚咬牙切齿的道。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梦钰站起来,对着将军府那高高的围墙呐呐道。
“别急,目前打又打不过,跑无从谈起,看看那个冒将军来了了以后,有没有什么办法。我真是替滇皖国悲哀!悲哀!那么强,那么大的一个国家居然不敢和九国联军交战!”和尚道。
“你今天才知道滇皖国的懦弱?其实滇皖国并不弱,她比我们邀月国强大数倍,只是他们的国君怕打仗,那是个窝囊国君,要不然,三年前,他们就已经拿起武器和我们并肩作战了!而今我们邀月国一灭,他们那还有胆子和九国联军作对。和尚,我有一种预感,我们这次遇到的危险恐怕比灵岛还险!在灵岛,你还能利用阵法的破绽钻控制,而今,我们是插翅难逃了!我真后悔,为什么昨晚不听你的话,非要留在粮队中?”
和尚刚要回答,梦钰又道:“东猪,假如我们绕了一圈,又被滇皖国送回了灵岛,你后悔吗?”
“我为什么要后悔?”
“谢谢。我梦钰能有你这样的将军相陪,我死而无憾。”梦钰满足的笑了,看着和尚,上前握住他的手。
“得得得,你别那么灰心丧气,事情还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冒神将军不是还没到吗?别急,等等他,说不定他有办法。”
“冒神,他绝对不会来了!就算来了,他也无济于事,我太了解滇皖国国君妱令岐的脾气了,他是一个没有一点魄力的君主,他的性格和女人差不多。我真是蠢,为什么没想到这一点?我们落到叱云门的手上和落到疆漠门的手上根本没有区别!我们而今落在叱云门手上,那等到云遥子将此事禀报后,妱令岐一定会将我们两人交给乌利撒蒙,然后以此来换取他滇皖国的苟延残喘!可惜,可惜,眼看就要回到兲荡山脉,却因为我的一时大意,功亏一篑,东猪,我真是悔之莫及!”
和尚听罢,张着嘴,半天不说话。
“我的陛下,不要慌张,所谓还不到最后时刻,不要轻易放弃!”和尚只能这样安慰。
不出梦钰所料,那个冒神将军根本没有露面,他们被软禁了,他们安排在城西一处单独的宅院内,好吃好喝,干啥都可以,就是不让出去。
而看管他们的人就只有云遥子的三个徒弟,不像他们初到火龙城那样,外围还有一批人看着。他们或许认为:本以为和尚是个绝世高手,可经过观察后,这和尚就是个酒囊饭袋,用不着那多人看守。
时间一天天过去,和尚无事可做,他每天如同一只困兽般在院中来回渡步,但他没有想出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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