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们盲目行事,恐怕会有很大的风险。所以,我想听听尼长老的意识。”
杜熊说话时,根本不顾蟒超那几乎要杀人的眼光。
泥敬终究圆滑些,看到蟒超脸色越来越差,连忙打圆场道:“杜长老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但是也有些武断,是不是隶隘干的,还不能立刻下结论。我们一定要见到他本人才能定论,因此,我们必须要立刻找到隶隘,而后由蟒超陛下和乌利撒蒙陛下亲自审问,毕竟事关重大,先要问清缘由。要不然,莽撞行事,弄不好还会破坏盟国之间的关系。至于探测他们的所在地,诸位大可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去打探了,我们这些人要做的事就是在呼伦沼泽地旁等待消息。只要一探到他们的具体位址,我们就冲进去找隶隘。当然,找隶隘问话固然重要,但是我们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抓回女王!我们许诺的酬金一分不少,那三件法宝也会兑现,我们陛下说了,这次呼伦沼泽地之行,若抓得女王,不管是谁抓的,功劳均算在苍松门头上,杜长老,您看如何?”
杜熊看了一下泥敬,笑道:“好!乌利撒蒙陛下果然爽快!既然如此,我们通力合作!尽早将女王逮回。”
泥敬点点头,而后又对一边不出声的蟒超道:“陛下,您的意思如何?”
蟒超叹口气道:“诸位都已经下了定论了,我蟒超还能如何?那就依照你们的计划做吧。但是!我坚信,隶隘国师绝不会做出如此没头脑的事情来!为了证明隶隘国师的清白,我支持你们的做法,但是(这是他的第二个‘但是’,口气更坚决)!假如此事不是隶隘国师所为,那么泥敬国师,我希望你能主持公道!也希望盟主陛下严惩谎报军情之人,以还我奴狜门之情白!若不然,我不但不会放过苍松门!我东炱国将退出九国联盟!”
蟒超说话时,两只眼睛几乎是像利剑一样死死的盯着了洞,只把了洞看得一阵心慌。
泥敬一听,知道事情搞大了,忙笑着说:“蟒超国师,您言重了言重了,我们现在只是说那事可能是隶隘干的,但并没有说就一定是他所为,退一万步来说,纵然是隶隘国师劫持了女王,那也是他个人的一时糊涂,跟陛下,还有东炱国没有半点干系,您说是不是?请陛下息怒,息怒,事情自然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了长老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西域巫魔国着想,如果不抓回女王,完成尚未完成的祭天,那得罪了神灵,西域巫魔国也跟着遭罪,他也是急得,所以才会那样,对不对?所以,陛下,你稍安勿躁,一切很快就有定论。”
蟒超的脸色这才稍好些。
蟒超:“还是泥敬国师的话更符合实际,为了证明我东炱国之清白。这样吧,我亲自陪同你们去一趟呼伦沼泽地,奴狜门是我们的修能门,虽然我很少去呼伦沼泽地,但是,它的具体位置我还是知道的。”
泥敬惊道:“不可,那太危险了!假如隶隘真背叛了你,那可如何是好?”
蟒超冷笑道:“不碍事,就算隶隘反水,他还没有杀我的胆量!若他确实抓了女王,我亲自砍下他的脑袋向盟主陛下问罪!”
泥敬和杜熊互相看了一眼,只好点头同意。
当泥敬及杜熊两人开完会以后,立刻带着各自的人马向呼伦沼泽地呼啸而去。
了洞因为受伤,便留下了。而恰在这时,苍松门的另外一个长老,叫了洞,也在附近搜寻女王的下落,因为临时有事没赶上开会,来到柳哈城时,泥敬等人已经离开。
他和了洞本是师兄弟,他见到了洞后,那了宼是个脾气暴怒的老头,看到师兄如此凄惨模样,自然恼怒,于是带着了洞又来到了蝙雕出租店找店掌柜的晦气。看到面色不善的了宼及了洞等人,掌柜的当然知道他们的来意,眼珠一转道:“各位息怒,请息怒,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好受,但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也是受害者,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