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国家,杀你们的国人!到时,你们的下场比我们还凄凉!明白吗?你这头猪!一头一无是处,懦弱,没用的蠢猪!”
“可爱的陛下,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我们是盟国,盟国,你凭什么说乌利撒蒙会来收拾他的盟国?假如他真敢那样做,只怕到头来,是他丽血国被覆灭!”隶隘跳起来道。
“哼,隶隘,你听好,不是我吓你,九国联军中,你东炱国并不是北方联盟最初成员,其他五国是后来加入的,我敢和你打赌,一旦南大陆的东深联盟被灭,乌利撒蒙将会拿后来加入阵营的国家开刀,特别是你们东炱国,你以为乌利撒蒙会把你们当人看,看看你们的长相,在他他眼中就是个半人半兽的怪胎,他岂能与你们为伍?醒醒吧,隶隘国师!”
“够了!够了!”隶隘扔掉手中的食物,气急败坏在梦钰身边走来走去。
隶隘渡了好一阵,才停下,道:‘你说的,我何曾不知?但是你说归说,我还是不上当,你不就是想让我解开你的经脉,好自杀吗?”
“说你是头猪,你又不承认!如果我想自杀,早在灵岛自杀了,何苦忍辱负重活到今天(事实上,乌利撒蒙为防止梦钰自杀,采取了更巧妙的方法,他在灵岛放置了二千多个邀月国战俘,只要她敢自杀,那些战俘就肯定死翘翘!)?”
隶隘听完,觉得有理。道:“那你说那番话,究竟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对,合作,只要答应替我杀了乌利撒蒙,万事好说!”
“万事好说?”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梦钰可以对神发誓,绝不反悔!”
隶隘心里有些乱,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
“但是杀乌利撒蒙可不是那么好杀的,那需要时机,万一我杀不了乌利撒蒙,那我不是什么也得不到?”
“隶隘,我看你好歹也是一条天下闻名的响当当汉子!你想要得到我就明说,根本不必要做些灵魂换取的勾当,就算占据我的肉体,那又如何,你得到的无非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你觉得那样有意思吗?你不要以为我有多圣洁,有多伟大,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一个女人为了报仇,那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的!”
“可你白天还嚷嚷说要杀了我,何解?”
“隶隘!难道你就不会换一个角度想问题,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你杀了我的救命之人,我的将军,我当然恼怒,换做你也会生气,可我刚才我听你的口气,好像对乌利撒蒙相当不满,因此我想通了,虽然你这个人有时笨了些,但是勇气可嘉,放眼昆魔大陆,也只有你隶隘门主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抢乌利撒蒙的人,而且是关系丽血国命运之祭品!万一乌利撒蒙知道,不让你脱十层皮,他绝不会罢休,但你还是做了!如此,你就应该有胆子给我杀了乌利撒蒙!只要你做到这一点,区区一个梦钰,你尽管拿去好了!前提是,你必须向神灵发毒誓(在昆魔大陆向神灵发毒誓,可不是弄着玩的,那分分钟都会显灵的),一定给我杀了乌利撒蒙!”
“女王陛下,我刚才不是说了,没人知道我带走了你?”
“没人知道,真的吗?那万一呢?”
“哪有万一,我绝对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是吗,你是冒充那个赶雕人来到这里的,希望你杀他时用的是刀,而不是你惯用的手法,要不然,万一被人找到,你的乐子就大了!但是我知道,隶隘门主杀人时喜欢追求刺激,希望在柳哈城,你能做到稳妥一点。”
隶隘油盐不进,梦钰本是胡乱说一通。哪知隶隘一听立刻满头大汗。站起身,再次不停的走来走去。
走了一阵,忽骂道:“奶奶的,要是真被人发现,就反了!”
“这才是真汉子!大丈夫!”梦钰大声夸奖。
隶隘看着梦钰,又问:“杀乌利撒蒙可是要些时间,你如何表示你的诚意?”
“你不放开我,你叫我如何表示诚意?”
隶隘听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骚动。
“我放了你,你要死怎么办?”
“隶隘,你这个窝囊废!我都说的那样清楚了,你还唧唧歪歪,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跑,我往哪里跑?你功力那么高!我跑得了吗?解不解?不解拉倒!”
隶隘这才堆着笑脸道:‘陛下,别生气,别生气,我解,我解!“
梦钰被解开的静脉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隶隘手中抢过一块食物,大吃大啃起来,看她的样子饿的不轻,隶隘一看,放心了不少。
吃罢东西,梦钰打着饱嗝笑问:“我有一点不明白,我的同伴这么高的功力,为什么全力攻击你,而你却没有一点感觉!就算你开启的能量罩,也应该有点反映才对啊。”
隶隘也笑道:“我有必要回答你吗?你虽然废掉了功力,但你本身还是个修能者,难道不会知道其中的奥妙?”
梦钰立刻阴着脸道:“回不回答,是你的权利,我一直听说隶隘门主功力盖世,我只是好奇想了解一下你的实力,哪知道你却那么小家子气!”
隶隘还是沉默,梦钰:“看来,你们奴狜还真是差劲,想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还在这里防来防去,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人!太令我失望!我累了,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隶隘这才赔笑道:“陛下,稍安勿躁,告诉你也无妨,因为我身上有这个,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三角形模样的灰不溜秋的东西。梦钰皱眉道:”这是何物?这么丑,你还把它当宝贝。隶隘:“陛下有所不知,这是我们奴狜门的护身至宝,叫地角盾。别说你那个同伴的攻击力,就是来个仙级中期这样的高手攻击我,有它在,也不会伤我分毫!”
梦钰:“原来如此,那,我可以看看吗?它和我月峰门的浑天罩相比,谁厉害点?”
隶隘犹豫了一下,没有给。梦钰笑道:“怎么?不敢?”
隶隘:“不是不敢,而是你为什么要看我的法宝。”
梦钰:“不为什么,我这人有个习惯,喜欢琢磨厉害的法宝而已,而今,我只不过想看一眼,你却在这里扭扭捏捏,你还像个男人吗?不给算了!”
隶隘忽然大笑道:‘给给给,想不到我们的女王陛下还有孩童天真可爱的一面,真是难得之极!我喜欢!”
“你真的喜欢?”梦钰接过那地角盾,道。
“的确喜欢,这样你女王的威严在我眼中就不知减少了多少。”
“威严算的了什么,假如你现在向我保证杀了那乌利撒蒙,我......”
“你会怎样?”隶隘紧问。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那我隶隘可不会随便说,我一定会杀了乌利撒蒙。”
“空说无凭,你还没有对神灵发毒誓。”
“那你也没有表达你的诚意,我要看到了你的诚意之后,我才会向神灵发誓!”
“我们好像在玩小孩的过家家游戏,不过没关系,既如此,大家就得遵守游戏规则,你先起誓,我再表明我的诚意。”
“不,你必须先表明你的诚意,我才会发毒誓。”
“不,你是男人,你先。”
“不,你是女人,女人狡猾,很容易反悔!”
......
两人眼对眼,样子有些搞笑。
“那这样的话,我们的这个游戏可有些刺激,可就凭你刚才那样的老鼠胆,就不不知道你敢不敢玩下去!”
隶隘想了想:“哦!很刺激?説来听听!”
梦钰:“隶门主,你还真想玩下去?我怕你的胆子太小了,承受不了这样的游戏。我看还是算了吧!”
隶隘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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