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猜出珠子就在你的身上?”西宫宽研道。
“这个难说,我已经让行澜保密,不是一般人的人不能随便告诉。所以,你也得将嘴巴弄严实点,你可知道,这是颗祸害之珠啊!乌利撒蒙都想要!”
“别提什么乌利撒蒙,国师大人,我们说眼前的,我很早就听说你杀了楚峭的独生儿子?”
“没错。”
“这就有意思了,人家不但不恨你杀子之仇,还来跟你谈判,这种气量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
“行澜也这么说,你想说什么?”
“我是说,假如我是楚峭,我办不到。”
“可惜你不是楚峭!”东郭诸葛笑了。
“就因为我不是楚峭,所以,我们才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国师大人。”
“也许他是为了他的苜渊国才会那样放下私仇跟我谈判的吧?”东郭诸葛又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问题,国师大人,一句话,小心驶得万年船,那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