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郎老哥,你不会真的饿了吧?”等到楚峭离开,东郭诸葛苦笑道。
“当然不是,我是想,那楚峭呆在屋顶,我如何监视他?”祖郎道。
“楚峭不是让你呆在二楼吗?”
“可是国师却让我二十四小时里不要让他消失在我的视线内,呆在那清韵楼的二楼,我如何看得到他?”
“说的是,他什么时候溜出将军府干坏事我们也不知道,要不这样,你在清韵楼的隔壁找一处制高点,牢牢的看着他,行不行?”
“行,我听国师的,我就在清韵楼旁边的灵潭楼看着他,怎么样?”祖郎点头道。
“也好,对了,下午,楚峭都问了你一些什么?”东郭诸葛又问。
“他啥都没问,就问了有关无影门人袭击你的事情.....”祖郎回答。
东郭诸葛听后,沉吟半响,笑道:“有劳祖郎老哥了,这样,我改主意了,为慎重起见,我觉着你还是呆在清韵楼的二楼,我叫西宫宽研悄悄滴呆在灵潭楼内,你们两人一明一暗,我们好好看看这楚峭是如何捉无影门的人的....”
“好,我这就去,西宫宽研那里谁去通知?”
“西宫宽研那里我去,祖郎老哥,这楚峭是个人物,你的打起精神,不能有丝毫的大意,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国师是怕楚峭生变,名义是捉无影门的人,实际上是在搞坏事,而后在望岩城捅出什么篓子来,是吗?”
“这可不是篓子那么简单,这可事关望岩城的防卫与安危,祖郎前辈,你谨记就行,一旦楚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就玩死里打,到时,西宫宽研会协助你,懂吗?”
祖郎想了想,咬咬牙,挥舞这拳头,重重点了几下头,随后离开了东郭诸葛的房间。
祖郎离开后,东郭诸葛立刻亲自去找西宫宽研,这回,他不是从门口出去,他是从窗户跳出,悄悄滴溜出了将军府。他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保密,他还是担心望岩城中有内奸。
在南门找到西宫宽研,东郭诸葛把事情交代了一番,再次悄悄的返回将军府。
自然,西宫宽研也如做贼一样偷偷滴潜入了将军府,进入了灵潭楼二楼的一间面对清韵楼的静室,他打开了一息手指宽的窗户缝儿,牢牢地盯着对面屋顶的楚峭的一举一动。
而东郭诸葛自然是坐在自己的房间内,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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