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什么意思?”
“上面写的是:遥月国国师东郭诸葛亲启。落款是,寒江门门主楚峭。”
“啥??”东郭诸葛从椅子山忽地站起,瞪着眼睛,望着行澜。
“没错,上面就是这么写的。”
“拆开,看看,看看他写了什么?”
行澜将信拆开,然后抽出信纸小心展开,开始念道:“尊敬的遥月国国师东郭诸葛阁下,本门主久闻大名,可惜一直未曾谋面,日前,得知国师驾临望岩城,欣然之中,在下于闽之裂谷旁备得薄酒一份,敬请国师光临,以满足在下对国师的向往敬仰之情,望国师于后天午时赴约,局时还有的你的朋友相陪,您见到后一定会高兴的,如果你的朋友见不到你,肯定很伤心的,不见不散。”
“啥意思?”东郭诸葛一时摸不着头脑。
“人家请你喝酒,那是好事啊。”行澜笑眯眯道。
“喝你个大头鬼,这信是从哪里来的?”东郭诸葛敲了一下的行澜的额头。
“是从城外射上来的,巡逻的士兵捡到后,送到了我这里,这不,我一拿到信件,就来找你了。”
“楚峭请我喝酒,他是这意思吗?”东郭诸葛皱眉问。
“他好像是这么说的,可是他说的你的朋友,那是谁?”
“我哪知道?”东郭诸葛说完这句,拿着信封又颠过来倒过去的看,忽然,他感觉到,信封好像还有东西,倒出一看,那是一个发髻。
“这是啥意思?给你一根女人的簪子?”行澜接过那簪子。
“是啊,这就是一根女人的发簪嘛,那代表啥意思?楚峭要送我发簪?”东郭诸葛笑道。
“我看不对,那个混蛋不会无端端地送你这东西,我估摸着,他是不是想告诉你,这东西是楚峭口中的那个什么你的朋友用的?”凭着女人天生的第七感觉,行澜脱口而出。
“我朋友的?”
“那是,要不然楚峭干嘛无端端的送你这东西,你好好想想,这发簪是谁的?”行澜开始目露凶光。
“我哪知道这是谁的,你别乱猜了,说不定楚峭是跟我玩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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