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看到的剑雨,那也是一种阵法,那是专门为对付大股敌人而布下的,今晚倒好,他们就为了你一人,就搬出了这个阵法,东郭诸葛,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曲鹰感慨道。
“哦,真的吗?照你这么说,这样我还得感谢那个布阵的人不是?”
东郭诸葛的话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曲鹰兄,这个剑雨的阵法是何人所布,你可知道?”西宫宽研道。
“楚峭!”
“楚峭,这不是寒江门的门主吗?他也来到了望岩城?”木屐子惊叫道。
“没错,这是楚峭的招牌招数,在他还没有成为寒江门的门主前,我曾经和他有一面之缘,那时,我就知道他会这种阵法了。但是,这种阵法非常耗能量,而且还要多人配合,不到万不得一,楚峭是不会用的,东郭诸葛,你小心啊,你已经成为他们的第一号猎杀目标了。”
“他姥姥的,我没去找他,他倒找上门了,等着,我会让他好看的。”东郭诸葛骂道。
“东郭国师,我郑重提醒你,虽然我只见过他一次,但是这个楚峭绝对是个难缠之人,其狡诈阴险不是常人所想象的,今晚,你应该领教了他的厉害吧?”
东郭诸葛听罢,重重的点头,的确,今晚差那么一点就栽在他手里了。
“楚峭来没来望岩城?”行澜问。
“昆魔大陆只有他会这个阵法,我敢断定,这混蛋肯定来了。”曲鹰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当我看到那帐篷被主人劈倒后,却没几个人出来,我就知道不妙,现在可以肯定的是,那帐篷里的人肯定是普通的苜渊国士兵,他们在里边说的话,也是在演戏给我们看,要不然不会那么不禁打。”西宫宽研道。
“那我们如何防范?”木屐子问。
”这个就要问东郭国师,他可是这里的最高将帅,国师,你也该表个态了。”曲鹰道。
“表态我同意,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搞清楚,那个深蓝色发光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它为什么能调走我的七冥焄煞斧?”
曲鹰摇头。他不是万能通。
“能让我来说说怎么回事吗?”木屐子道。
“当然可以!木屐子前辈,你不用那么谦虚,说说看....”东郭诸葛道。
木屐子沉吟半响道:“这个很难解释了,那东西我是从来没有听过,要说法宝,也不像,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吸引神器穷追不舍?”
木屐子说了等于白说。
“依我看,那应该不是我们修能者之物。以我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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