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三人回到了金定城,三人脚步刚沾地,宁勒和东郭诸葛便引着无根人立刻去见怒迩昙。
当怒迩昙见到无根人时,那种高兴的样子就别提了。
他立刻命人给无根人摆酒,为他接风洗尘。
可是那无根人和当初的白蛇妖一样,低调得很,什么都不要,只要一间静室休息。
和白蛇妖不同的是,无根人和蔼近人,说话平和,如长者一样谦逊,他的话不多,他对怒迩昙说,倘若有六眼怪进攻,叫他便是,其他时间,不要打扰,他需要静休。
怒迩昙哪敢不准成?依照无根人的话而做。
等到安排好了无根人后,宁勒,怒迩昙,东郭诸葛又回到了行营中怒迩昙的营帐内。
“高人就是高人,连水都不喝,一间屋子就搞定。”东郭诸葛嘘口气道。
“大国师,你怎可如此说无根人长辈?你就不怕人家听见?”宁勒指着东郭诸葛笑道。
“没事,人家的修养与度量比咱们强上千倍不止,就算我骂他,他也不会生气的,你信不信?”
“东郭诸葛,你就这么自信?”怒迩昙笑道。如今有了如此高手相助,怒迩昙的表情明显松弛了不少。说到这,他还是不放心问道:“宁勒,依你看,这个无根人,他的修为究竟如何?”
“正如东郭诸葛所说,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一点都不比花赤差,而且我认为,他的修为至少可以抵得上两个花赤。”宁勒道。
“好!这就好!”宁勒的话让怒迩昙吃了一颗定心丸。
“陛下,这还是我的保守估计。”宁勒又补充道。
怒迩昙瞪大了眼睛,喜道:‘比蝴重袭,如何?“
“蝴重袭?这个不好说,他可是个仙人,伦理,我们大陆上的修能者,包括花赤那样的顶级修能者,也不会是仙人的对手,只是他在九壁断荒天的大阵内消耗了太多太多的仙力,依我看,现在的蝴重袭根本不是无根人的对手。”宁勒道。
“好好好,这就好!”怒迩昙高兴的只会说好。
但是东郭诸葛听到宁勒的话后,想了想道:“会长,你认为无根人是昆魔大陆的修能者?”
“我认为是,怎么,你有什么想法,说出来看看?”宁勒愣了愣道。
“这个不好说,只是我觉得事情不应该那么简单,我们这次请他出山,我觉得太顺利了,顺利的是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这是真的吗?”东郭诸葛皱眉。
“大国师,这当然是真的!人都在金定城了,你是不是想多了?”宁勒笑问。
“或许我真的想多了,但是我总觉得这个无根人不是一般之人,因为他曾经问过我花之殇岛的玉女树何时开花。所以,我认为他纵然不是仙人,也必定跟仙界之人有很深的渊源,更可能,他可能在九壁断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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