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寒风的侵袭,那呜咽这北风,顺着帐篷上的窟窿,一个劲的往里钻。
而帐篷前的两名站岗女兵,她们身上的盔甲也是破破烂烂,惨不忍睹。
再往四处看看,尽是些旧的不能再旧的帐篷。看上去,根本不能用来遮风挡雨。
东郭诸葛看完,脸色难看,他望着宁勒,露出恼火的神色,显然,他认为宁勒过于小气,居然不提供点像样的物质。宁勒显然也看出东郭诸葛的不悦,不过,他只是苦笑。
而梦钰等人看完,神情却是激动不已。东郭诸葛甚为不解,细细看,他似乎看出了什么名堂,这里的帐篷的颜色,款式和颠皖国军队有很大不通,上面还刻着上下飞舞,形似巨龙的一样的东西,而那两个士兵的盔甲,却仍然是东郭诸葛在不落城看到的遥月国士兵穿着的盔甲。
一刹那,他立刻明白了,孤容是有意要保住遥月国最后一点尊严。
宁勒正要张口说话,梦钰止住了他,道:“会长,您不用说了,我知道她们的想法,我们过去吧。”
“什么人....”两个卫兵举起手中的长枪,正要问,却被梦钰示意噤声。两个卫兵看了看梦钰,又往她的身后看了看,脸露狂喜的表情,但是她们依然被梦钰示意安静。
来到帐篷口,掀开那破烂的布帘,只见帐篷里坐着三个英气勃勃的将领,坐在最中间的那位,是个美态和悍态都极致的女将,看上去使人又爱又怕的那是种。在她身边的两个,身形如男儿一般,气势不一般。
不过此时的三人脸上均有忧色,似乎在争论着什么,不用説,就是为了明天的这场决战了。
中间的那位将领对着左手的一位将军説到:“心楚,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只有一拼到底了”
心楚却说道:“孤容,我们以事论事,我等都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来这里了。孤容,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我们拼凑起这支部队容易吗?我们在这里等了陛下那么多天,却不见陛下的身影,明天的决战,胜负难料,万一陛下回来了,而我们又把这点老本都赔进去,那我们如何向陛下交待?再说,怒迩昙陛下不是也说过,我们可以不参加这次会战吗?终究,我们的人数太少了。区区几千人,能有多大的作为?”
而右边的将领却道:“心楚,你太胆小了,那不是我们遥月国军队的作风,既来之,则安之,怕什么?就算拼光了,那又如何?”
”勪西,你为何说我胆小?”
显然,坐在中间的这位女将就是孤容。
孤容沉吟半响道:“你们不要争执了,心楚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我坚持我的看法:既然我们来了,就要坚持到底,如果我们临阵退出,面对颠皖国,从朋友角度来说,是为不仁,从战场来说,在决战时候,临阵脱逃是为不义!如此不仁不义之事,我们是绝不会干的!我们来到这里确实是不容易,我们都是从遥月国逃难过来的士兵,好不容易组建了这样一支队伍,为的是什么?我想不单单是为了帮助颠皖国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我们要让所有的遥月国人看到,她们的军队还在战斗,她们还没倒下!遥月国还有希望!至于你说的兲荡山的部队到现在还没有来到这里,我怕她们是在路上给耽搁,但是,这不碍事。当陛下看到她的军队还在为遥月国战斗,她一定会骄傲。可如果她知道我们临阵退缩,她一定会感到羞耻!就算我们全部战死了,至少我们没有辱没遥月国军队神圣的荣誉!”
孤容的话刚说完,帐篷外忽然响起了一片掌声。随后,梦钰,花赤等人鱼贯而入,看着突然来到军营的梦钰。
孤容几个同时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陛下!”孤容三人终于缓过劲来。大喜之中,涌到了梦钰身边,单膝下跪行礼。
君臣相见,自是激动人心的时刻。等到梦钰她们与三人叙旧完毕,怒迩昙道:“孤容将军听令!我以此次决战的最高统帅命令你,带领你的部下,立刻退出此次决战,违令者,斩!”
孤容:“为什么?!”
怒迩昙:“不为什么,这是命令,执行吧!”
梦钰却道:“陛下,您的苦心,我谢谢你了,我希望她们能参加这次会战。”
怒迩昙正色道:“不行!你们对我们颠皖国已经仁至义尽了,可我颠皖国却曾经令你们大失所望,我们的脸皮再厚,也不能让她们再继续征战了,遥月国必须留点力量才行。”
梦钰想了想,道:“过去之事,我们不需重提。既然这样,我!遥月国女王将正式向您请求:我将带领我的军队和你们并肩作战,请您务必允许!因为我们是盟国!”
望着梦钰坚毅的双眼,怒迩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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