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神奇,可否送给小弟呢!”
不善言辞的溪岢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
碧秋一边笑盈盈道:‘你一口一个苛妹妹,现在又要人家送你宠物,凭什么要送给你?你不会是打起苛姐姐的主意了吧?”
倪骄立刻高声:“狭隘,女人就是小肚鸡肠,我怎会对苛妹妹使坏心眼?就凭我倪骄是青茅门的一百零八代门主!怎么样,这理由够充分不?”
碧秋嘲笑道:“青茅门,没听过!苛姐姐,别理他,他就是个赖子。”説完叫溪岢收回了那海怪。大伙一听,无不同情的望着这个光棍门主。
东郭诸葛乐道:“倪门主,不要灰心,等你门徒满天下的时候,还愁没有法宝和宠物吗?”
倪骄一听连连点头:“有理有理,经过此次远行,我深有体会,我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广收弟子,匡我青茅门!免得老子挂了以后没人接班。”
碧秋忽然贼笑道:‘是吗?倪门主,那你收不收女徒弟啊!我愿意第一个报名!”
倪骄:“收,当然收,想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女徒弟,我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这样,你现在就叫我一声‘师傅’,就当是入我青茅门了!”
众人起哄:叫啊!
碧秋本想奚落一下倪骄,却没料到反成大伙的逗笑对象,只好昂着头,装作什么也没说。
宁勒笑道:“碧秋姑娘,你真不会拜他为师吧!这倪门主其它本事没有,坑蒙拐骗的点子倒是一大筐。你拜他为师,只能是误人子弟。如果你真心好学,我倒有一个好主意,拜我为师如何?”
大伙一听,又是哄笑。
倪骄道:“我呸!拜你为师?难道你要让碧秋去当道士不成!你个老怪物!你想干嘛?”
他这一句话,连溪咎都给逗乐了。在倪骄这光头门主的挑拨下,一行七人竟然互相开起了玩笑。气氛一下子松弛下来。
众人的疲倦和劳累似乎也在闲聊中消失。就在众人东一把,西一把瞎扯瞎掰之际。又是溪柯道:“快看,前面好像有个人!”
众人立即警觉起来。借着朦胧的月色,在前面的沙丘上似乎真的躺着一个人。宁勒轻轻道:“各位,小心靠过去!”
七人呈扇形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那沙丘边,果然上面有个人,而且是无声无息的躺在哪里。他是什么人,是死还是活?倪骄是个急性子,看到大伙儿在边上使劲地猜测着此人的来路时,早已不耐烦,大踏步地几脚就跑到那人的身边道:‘嘿,朋友。醒醒,别睡了!”
叫了半天,没有半点反应。其余六人围上前来,要看个究竟。
忽然,溪柯大叫道:“*贼!真是这个该死的*贼!”借着明亮的月光细看,这不就是在溪柯万猷镜里显现出来的那个黑脸彪形大汉!可此刻的他已经是衣衫破乱,满身血迹。早已没了前几天那悠哉悠哉的模样。看来伤的不轻。溪柯哼声道:“*贼,你也有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説完,就要动手。
那溪咎忙道:“师妹。慢着,我们得找出玉玺!”溪柯这才收回了手中的长剑。
溪柯:‘宁会长,你可有办法把他弄醒?”
宁勒:“这人受伤极重,我尽力而为吧。”説完掏出一颗黄色药丸,塞进了那大汉的口中。随着那大汉的喉咙一阵蠕动,那药丸已经下肚。七人静待大汉的动静,过了好一会,那大汉呻吟一声,紧接着剧烈的咳嗽着,随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他身边的七人时,明显地吓了一跳。想要挣扎起身,又喘吁吁的摔到在沙地上。
喘息片刻后,他看清了眼前的这七人,他也认出了溪咎和溪柯两个,长叹一声。
大汉道:“溪咎,看来我科摩杰最终还是落到了你们的手上,成为王,败为寇,既然落到你们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説完,闭目等死。
溪咎怒道:“你当然死有余辜!但死法有很多种,只要你交出玉玺,我就留你一全尸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