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铜钱,递了过去。“没违禁品。军爷说笑了。说笑了。”
“今天什么日子啊?”阿木提用脚踢了踢捆着的柴禾。
“回军爷,是北城的李老爷,纳妾,我们都是李老爷的租户,这,这,呵呵・・”担柴禾的人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连忙胡诌到。
“哦,行了,滚吧,下次给爷家也送担来。”
“是,是,小的记住了。明天就给你老送来。”王小二担起柴禾,连声回答。
很快,在人群付出了几百个铜钱后都进了城。只剩下走在最后的那顶轿子。
张士诚看着人群走进城门后,手一挥,低声说“上”
城门口正在盘查轿子里的人。忽然感觉不对劲,抬头一看,怎么外面来了这么多人。扭头看看身后的十几个蒙古兵,正要招呼过来。忽听前面一声大喝“动手”。
阿木提吃了一惊,正要喊“敌袭”,感到脖子一凉,张开的嘴怎么也喊不出来了。
张士德听到大哥叫动手,拿起藏在轿子里的大刀,掀开门帘,冲了出去,正见一人张嘴要喊,一刀切断那人脖子,朝门口几人扑去,守在轿子边的十多个大汉也忙从轿子里拿出武器,朝门口杀去。
张士德挥起一刀,将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的元兵砍死。却见旁边一人弯刀抽出一半,忙一脚踢去,正中那人下巴,只听咯噔一声,那人嘴里流出血沫,仰头倒下,原来是张士德踢断了那人脖子。
手中大刀朝左边一人顺头劈下,那人举刀就挡,张士德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似在嘲笑那人无知。只听当的一声,那人手中弯刀被砸落在地,刀势不减,直劈而下。那人当场被劈为两段。
却见靠后一鞑子举起手中弯弓,就要搭箭射击,张士德抬起手中厚背大刀,略微瞄了瞄猛然掷出。那弯弓搭箭之人被刀捅入胸膛,刀势不减,带起那人向后飞出三步,“当啷”一声,钉入城墙,那鞑子头一歪,嘴里流出一股血液。
这时轿子边的十多人也已经赶到,为首一人说“老五,你太狠了,就十几人,你就拿五个人头,分哥们两个。”却是吕珍。
“城里还有一百多个人头,敢不敢比比。”张士德嘴里回答,却又随手劈死一人。
“啊。老五,你,不带这样玩的啊!”吕珍忙也朝另一人冲去。
担柴禾进城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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