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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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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张士诚对于忠心于他的人,制定的法律还是很健全的,只要是站在中间的立场都基本能够接受。

    高亢的口号声在泰州城上空久久回荡,这一刻,人们忘记了曾经的痛苦,这一刻,人们忘记了昨日的伤痕,这一刻,人们忘记了被蹂躏的记忆,这一刻,人们发现原来自己是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的。只要你努力。

    张士诚在后花园和徐媛媛调笑着,慢慢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本来王璐瑶是要过来的,但王老爷听自己派去的人讲述了泰州的现状和将要遭遇的战争后。果断的命令王璐瑶不许出门。让张士诚想在泡泡这个七百年前的美眉成了空,

    也许是徐媛媛太聪明了,从张士诚的反应里她知道必然有个女孩在抓挠这张士诚的心。于是这几天,对张士诚若即若离。饱经风雨的徐媛媛知道男人的心思,得不到的葡萄才是最甜的,有意无意见,这个饱受磨难的女孩已经在张士诚的内心里生根。

    张士诚斜枕在徐媛媛的大腿上,坐着小矮凳的张士诚靠在徐媛媛怀里,吃着徐媛媛剥了皮的菱角(一种生长在湖泊中的植物,外形有点像元宝,但两个瓣很尖。又有点像牛头,特别是两个尖角,也有三菱或无菱的,但以两菱居多,主要生长在江南,和汉江淮河流域)。

    听着徐媛媛那清新的声音唱着采菱曲:“白马湖平秋日光,紫菱如锦彩鸾翔。荡舟游女满中央,采菱不顾马上郎。争多逐胜纷相向,时转兰桡破轻浪。”

    “屈平祠下沅江水,月照寒波白烟起。一曲南音此地闻,长安北望三千里。”······

    徐媛媛也许会很多这种曲子,她本就是江南的女子,这时候用这种委婉的嗓音唱出来,挠的张士诚浑身难受,直恨不得自己变身大灰狼,把某人带到某个没人处,一阵快活。

    可张士诚狠的牙痒痒的,看着张士诚那幽怨的眼神,徐媛媛在内心一阵狂笑。

    张士诚万般无奈的离开了后花园,无他,传令兵告诉他,沈万三和王璐瑶家派的工匠到了。

    张士诚来到前堂,发现王家来的人竟然是福伯率领的,沈家的不认识,在福伯的介绍中,张士诚知道了原来福伯叫王福,沈家的那个管家是一个专管铁匠铺的小管家,张士诚当然知道这不是沈万三看不起自己,而是他为了不让两家的管家相互因为争权而导致引起摩擦,张士诚看着那个叫沈贵的管家,有点愕然!这王家叫王福,沈家叫沈贵,这合在一起不是王沈富贵嘛!

    张士诚万恶的想着,脸上却不管内心的龌龊,笑呵呵的说着“辛苦辛苦,久仰久仰”之类的话语。

    吃过午饭后,张士诚带领着众人来到铁匠铺。自从张士诚占领了泰州后,就召集了当地的工匠在城西靠城墙那里,圈了一块地,专门改作军器生产基地,平时由军队站岗,铁匠铺的工人都采取了住宿的办法来管理,一月有五天假期,但在张士诚的优厚待遇下,这些饱受欺压的匠人都不大愿意请假,就算是假期也会继续工作,于是张士诚下令,如果有假期自愿加班的发放双倍工资。自然赢得了匠人们的好评。

    在张士诚的建议下,那些布甲都是有当地妇女领回家去制作,当然她们是无法知道布甲的真正用途的,那些官员在张士诚的强硬要求下,采用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儿的做法。致使这种廉价盔甲,属于张士诚军的绝密。

    在观察完作坊后张士诚让匠人们对这些作坊提出建议,并记录在案。并调拨资金予以改进。

    那泰州的达鲁花赤在泰州的积蓄全部被张士诚夺得,此时泰州府衙的资金超过一千万贯,当然,很多都是那些大户或配合,或强制的捐献。

    做完这一切,张士诚问负责管理的王福道“福伯,张诚诚想自己制作钱币,你看可行吗?”

    “那很简单,一个熔炉,在有一套磨具就行了。”福伯毫不迟疑的回答。

    “不,不,那种浇筑的铜钱,太容易制造,很容易被人造假,张诚诚的意思是采用压制的办法。”

    “那要的人力太多,划不来。”福伯眯眯眼,思考一会回答道。

    张士诚拿过放在桌子上的纸笔,一边的沈贵连忙磨起了墨。

    张士诚在纸上把风车划出来,“你看,这泰州靠海,四季风不断,如果张诚诚们把这根主干做成活动的,在下面装上齿轮,连接这里,带动这个圆轮转动,这样就形成了不用人力的动力。”

    接着画出了冲床的简单图形,“圆轮带动这根曲轴转动,在下面放上张诚诚们浇筑的铜块,经过曲轴的带动,这里的模具下压,和下面的模具一起在铜块上形成图案,这样张诚诚们只要保护风车不被模仿,就能形成独一无二的钱币。你看怎样?”

    福伯唤来一个四十来岁的半百老人,告诉他张士诚的想法。

    第四十章:沈万三的秘密事,千古绝密!

    老人一愣,说“这不是把磨房和月饼的制作方法结合起来吗?应该可以的,给张诚诚十天时间,张诚诚研究研究。”说完拿着图纸就走了。

    福伯连忙起身“大人莫怪,这钱桂老汉就是这样,当初他年轻时在苏州桂芳斋做学徒,见人家做点心的用手制,他见学徒很难掌握大小,就用木头刻制了模具,这样就算是刚入门的学徒,也能做成精美的点心。可这样一来,那些辛辛苦苦学了几十年手艺的老师傅,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于是那些个师傅就联合起来,向东家告状,赶走了他。”

    “哦!还有这回事啊!后来呢?”张士诚好奇的问。

    “后来啊,那时沈家沈老爷没有发家,就和姑爷差不多大,也是二十多岁!”说完看着张士诚,昏花的老眼陷入了回忆:自家老爷只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嫁给一个士子,在陪同他去京城赶考的时候,遇到了马贼,夫妻双双毙命。二女儿嫁给一个跑南洋的商人,而今这中原内乱,已经七八年不曾回家,只有这小女儿是老爷晚年所出视为掌上明珠,嫁与这张士诚倒也相配。

    王福看着张士诚眼中露出一丝欣慰,自己一生无所出,看着自己当做闺女看待的三小姐的姑爷,想着他半月稳定泰州的手段,只怕以后王家会为今天的投资收回百倍利润啊!只要他善待小姐,就算是家产全部搭上又何妨?

    “后来,老爷刚好遇到被叉出桂芳斋的钱六子,在听钱六子讲述了一切后,毅然拿自家的土地抵押,要换取资金买下桂芳斋,那桂芳斋虽然赚钱,但十年内是收不回本钱的。在当时几乎没人肯借给老爷,若是抵押在当铺,筹集的钱财又不够盘下桂芳斋。当时老爷很着急,四下挪钱,可却凑不齐这在当时是天文数字的钱财。”确是一边的沈贵忍不住接话了。

    “那怎么解决的?”张士诚来了兴趣。

    “呵呵,小贵子并不知道详细消息,他那时还没跟随沈老爷。”王福继续道“当时张诚诚家老爷有一家钱庄在苏州,那朝奉月底来汇报时讲述了这件事,张诚诚家老爷,本以为是一个纨绔子弟的败家行为,就没在意。”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啊!那不是沈老爷痛失商机吗?”张士诚惊讶了。

    “姑爷,为何这样说?”王福好奇了,在经历了这件事后,王福才明白后来的发展,这件事的隐秘极深。外人根本不知道具体的过程,自家姑爷如何知道有商机的呢?

    “很简单”,张士诚自信的说“任何一件事情。当它的某些条件改变后,都会造成一些变故,抓住机遇,就是成功的机会。”

    “嗯,的确是这样。后来老爷去苏州查看一件苏州的大朝奉不敢决定的书画。恰好沈老爷又到当铺去当地,但他要求的当金太高,老爷就亲自告诉沈老爷,做人要脚踏实地。不可一蹴而就。却被沈老爷说服了,借给沈老爷五十万贯现银,并未要沈家以土地做保。后来沈老爷凭借一家桂芳斋和盘下桂芳斋后的余银,迅速在金陵等地连开十八家分店,一举打入江南上流社会。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那桂芳斋以糕点x大小一样,花纹细腻风行整个江南。而今单单金陵就有十二家分店,沈家接手后的桂芳斋在每一地,以一主多辅的格局占领了整个江南,和北方主要城市。他的分层经营理念贯彻全国。主店以上流h社会为主,辅店包括贩夫走卒都能消费,每年的利润,只怕已经超过当年的千倍。

    在后来,老爷就和姑爷你讲过了,老爷扶持沈老爷发展海外贸易,每年老爷净得三成利润。”

    张士诚愣住了,以一个店在全国布局,这能力堪称恐怖。看看后世那么多垄断生意,石油,铁路,天然气,这每一样都是拥有恐怖的能力,如果有人善于管理。只怕是万万不会出现,元首府刚把某一企业定位为华夏最大企业,那企业就悍然发布季度报告:张诚诚上季度亏损几千万。

    姑且不讨论这亏损真或者是假,既然你站着茅坑不拉屎,要你何用!直接双叉回家抱娃子得了。反正那么多的奶你也抱不完吧!或者像某些大官一样,直接去枫叶国,或者星条国得了!

    如果他们拿出猥琐幼、女一半的功力,只怕这些最赚钱的行业将为这个国家赚取大量的金钱。

    当然,当官不为自做主,不如回家啃红薯!

    或者内斗(收购,挤兑小企业)内行,外斗(国际大鳄)外行。又是别论了,抑或是共同发财嘛!

    张士诚暗思,自己想要的是货殖天下,这沈万三看来是个掌舵人啊!

    张士诚说“福伯,沈贵,你们带来的有船匠吗?”

    “呵呵,老爷猜到你需要战船,已经在得胜湖为你修建了一个船坞,预计能年产楼船四艘,当然今年是不行了,这新船厂要两三年的实验才能制造大型楼船,不过艨艟,今年能制造十艘,斗柯,你要多少,直接调过来。”王福笑着说。

    “这是为什么?”张士诚只知道船名,见都没见过。

    王福知道张士诚出身贫寒,连忙给他普及九年义务教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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