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东京时间21点。
某水上健身会所,浮世绘喷绘大厅彩灯高悬,蓝莹莹的温暖水流中十几个拥有美丽纤体的女人跳着水上瑜伽,挺胸抬臀,收腰劈腿,不时散发出一阵惹人非想的笑声。几束五彩的喷泉在她们身后持续喷射着。
一个臃肿的女人一直在一棵人工芭蕉后抽着雪茄,她从芭蕉的缝隙中看着那些尤物,咽喉间一动,竟凸显一个喉结。
“铃——”下*的时间到了,那些美女一个个芙蓉出水,去椅背上拎了衣服去了换衣间,出来时却是一副副职业白领、金领的打扮。
那个臃肿的女人将烟灰弹在芭蕉叶上,走到水池旁,似是不经意地把手抄一抄温水。在她站起身的一刻,一道金色的溪流很快融入水池的湛蓝中。
又一批美女推门进来,她们更活拨更动人,显然是一群逛夜市的女大学生,她们的父母都是三十六行中的佼佼者,因此生下来就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她们肆无忌惮地泼水打着水仗,直到领舞的教练在水中摆出造型,dj播出动感音乐,她们才松松垮垮有说有笑地摆出姿势。
一曲舞下来,她们脸上都是疲乏的表情,有个女孩甚至趴在水池边困顿地酣睡。领舞的教练也感觉什么东西直往大脑里冲,她伸伸手要跟前台小姐说话,然而咽喉间却发不出一个字。
芭蕉后,臃肿的女人看一看手表,忽然低头对着领口藏着的耳机说道:“十七个女人,需要四辆越野车!——3——2——1——熄灯!”
“滋滋滋——”彩灯飞速眨了几下,熄灭下去。天花板与水池边的各式灯管也跟着熄灭。几个女大学生开始骂出粗俗不堪的话,甚至比乡间骂街的泼妇还厉害。更多的女大学生有气无力地哼起流行歌曲。只是几秒钟,她们的骂声和歌声就被鼾声覆盖了。
“咣当——咣当——咣当——咣当——”黑暗中,四辆轿车撞破玻璃大门,径直漂移到水池边。那些女大学生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然而她们似乎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
前台小姐在昏暗中睁大了眼睛,看向车灯下晃动的一张张纸面具,脸上都是恐惧。一个浓重的黑影向她笼罩过来,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冷冷道:“你不该看到这些的!”前台小姐来不及惨叫,一颗子弹就无声地射入她的脑袋。
四辆轿车停下不过十秒钟,又飞也似的驰入夜的怀抱。
美国,纽约市。
这里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然而一切都该在唱诗班的孩子们良善的嗓音中得到救赎。一座基督教堂的大礼堂中,十几个打白领结、穿燕尾服的孩子在钢琴曲中舒缓真挚地唱出对主耶和华的爱。
圣餐时间到了,孩子们绅士一样进入餐厅,对号入座。两个老修女端着一桶牛排咖喱饭,吭哧吭哧从厨房过来。一个陌生的教士友好地拦住他们,表示自己的是新来的,询问了教堂的情况,比如几点做早课,几点做弥撒,几点用圣餐……说话间,他的一只攀住木桶,手指在袖子里轻轻弹几下,两个老修女只顾着热情地讲解,不提防一股金色的汁水沿着桶壁滑下去,与黑红色牛排咖喱饭混在一起。
老修女将可口的饭菜用勺子分发在一只只空盘里,然后做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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