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责。原谅我。”
张若水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其实,真正该请求原谅的是我。”他长长叹息一声,吻一下她的手背,“我曾在你病床前发过誓,如果你能醒转,我要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小李子。”
“我给你说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故事,也就是你在我房里看到的那个新闻。那是十年前发生在北京的恐怖大事件,当时震惊了北京画坛,甚至中央政府!”张若水的目光越过死水一般的池塘,看向遥远的虚空。
“有一个穷困潦倒的画家叫米高,他对艺术有一种天生的偏执性的酷爱,为艺术他甚至可以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他的一个画家朋友甚至称他为‘梵高二世’,可是他后来剪掉的不是自己的耳朵,而是别人的耳朵――也就是那个称他为‘梵高二世’的朋友!他不但剪下朋友的耳朵,再将朋友的鲜血变态的用来淋浴温暖自己之后,还将朋友的鲜血和皮肉用来做颜料和材料,‘画’出了一幅叫做《第八碗》的恐怖巨作!你还记得你哥哥那张稿子上用钢笔画的画吗?那就是《第八碗》的雏形!只是,真正的《第八碗》那只碗中伸出的手是人肉干制作而成,手上擎着的那支喷射着火焰的花蕾是人的**和人血涂抹而成!更重要的是,那只‘碗’是一条毒蛇盘踞而成――在《圣经》中,毒蛇代表*欲与原罪。
“当时,那幅画在黑市上得到充分的肯定,竟拍卖出一个天价!宗教和黑帮为了这幅画几乎进行了火拼!地下拍卖会上,老挝一个毒品贩子一锤定音,拍下了《第八碗》,为了赎下他半生的罪恶,他打算把画作献给外国教会,该毒贩在飞往梵蒂冈的飞机上被职业杀手枪杀,那幅画也转手被西西里某个黑社会老大买得……后来警方成立专案组,高调介入,那个叫米高的卷走一笔钱,入境韩国,从此没有了音信。直到三年前――也就是‘死亡诗社’在北x大成立的那一年,新鲜的人皮油画又一次出现在黑市上,黑市上的人评定那些油画不是米高所作,艺术价值远远小于米高的画,但那些画一定与米高有所关联,笔风与用色技巧与米高相似,怀疑系米高的弟子在作祟――”张若水嗓音低沉地讲述着,周李清直感到毛骨悚然,就连脚下的小草也似乎在颤抖。
“你床头那张最新剪切的新闻又跟《第八碗》有什么关联?”周李清的手因为惧怕而握紧了椅背。
“因为,我从一个侦探朋友那里得知,那个被剪去耳朵的受害者冻结的内脏器官最近在黑市上被查获了,而且那批器官中还有另外几个人的内脏器官――通过dna鉴定,其中就有‘死亡诗社’那些神秘失踪的学生的器官!我推测当年米高将受害者的内脏冷冻在某个地方――也许是医院的停尸房,或者就是冰箱,现在内脏既然已经出现,说明米高这个畜生这三年来一直在不断的杀人,而且就活跃在北京!”张若水还要说下去,一个足球员把球误踢了过来,他忙走上前飞起一脚,把球传得远远的。
“也许,这三年来一直在不断杀人的是他的弟子而不是他――”周李清咬着嘴唇。
“那些人皮油画确实有可能是他的弟子所作,但那些人很多都是被他亲手所杀,因为他杀人之后有个习惯,喜欢用死者尚未冷却的热血洗刷自己肮脏的身子――这可能是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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