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驰骋赌场也还没输过呢!老灯,你们真是小母牛一口气生十个犊子----牛bi大发了!我心想。
“你带钱了吗?我们可是玩钱的……”我身边的老头轻蔑的说着,推了一下头上的死人帽。
“带了,天地银行就我家亲戚开的……”一旁的赵大北喊了一句,看着我,从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打冥币。我看着赵大北,心里想着,真是周到啊,各币种你都有!
“先说好了……不许抽老千……”坐在我下家的老头慢吞吞的说道,说完挠了挠他的光头。
我心里面直打鼓,一定要赢啊,这些老鬼不一定会耍什么花招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动手,就这三个老鬼身上的怨气来说,他们绝不是善类。就算动起手来,我心里也没有十足的胜算。如果真的是打起来了,那么这次就算白来了,鬼灵一定就得不到了,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双手放在桌子上,准备好了抓牌,我的对家是庄家。随着麻将的推出,战局开始了。
幸好,我早就学会了打麻将,这些技巧都是“耳濡目染”学到的,这项技能也是我高中维持生计的一项副业,那时候我在学校因为打麻将也小有名气,当然在别人的眼里,像我那样的不务正业的小痞子怎么能不会打麻将呢。
在东北上到老,下到小有几个不会打麻将的。这和东北的民俗和气候有着直接的关系,过去在东北有“猫冬”这一说,就是到了冬天大家都不农作了,天天躲在家里,时间长了为了娱乐,人们就把打麻将列入了不可缺少的生活项目中了。
我抓起麻将,飞速的转起了我那不算贫乏的大脑。
麻将,在中国有着千年的历史,是存在于华人圈里一种喜闻乐见的娱乐形式,打麻将积聚了心理学、数学、概率学、厚黑学、经济学、社会学等知识,是一种考验人多重品格的一种牌类游戏,不管别人怎么想,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起牌后,松了一口气,牌还算好,有吃有碰,幺九不断,三门全齐。在呼伦贝尔打麻将的规矩十分繁琐,中发白和当前风圈的牌不能碰,三色全齐,不能缺幺断九,否则视为诈和。
前两家打出了两张风牌,我一手抓来一个九条正好和手中凑齐三张,我随手将东风打了出去。
“杠……”旁边的老头喊了一句。
我的第一张牌就给他点了一杠,东风圈,东风杠翻两倍!我心里一抖,平静了一会儿,接着打,三个老头都十分平静,面不改色,我的上家牌风很紧,一口吃牌都不给。深夜里,麻将打在桌子上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没过两把,我已经听牌了,四万和八条对倒,我信心满满,应该马上就能胡牌了,刚这么一想,对家的老头看着我笑了笑打出了一颗四万。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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