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黄皮子给迷了。三个大人一听这对话不对劲儿,也顿时摸不着了头脑。我知道这里一定有问题,她这是被鬼迷住了。
我想上前和她交谈一下却被爸妈拦了下来,我回头给他们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没事儿。我想起在山洞里的时候,老妖怪用了一种巫术和我沟通进而读懂了我的心,但这中巫术必须要经过对方发自内心的同意。我正是想用这种方法和附在刘大娘身上的鬼好好的交谈一下。
刘大娘的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我,我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直视着她的眼睛,同时心中将自己的意识通过眼睛传向她,我能感觉到这种意识像一种能量一样刚到她的面前就被挡住了,怎么都无法穿过。
“刘大娘,你的病一定会好的,你要注意身体啊。”我嘴里这么说是为了不让旁边的人怀疑,也是想建立一个沟通的桥梁。如果她点头了,那么这个“桥”就算搭成了。
“好。”
成了,我感觉到了那种力量穿过了屏障已经深入到了她的灵魂里。“你大爷的,有事出来说,这里不方便。”我这一句话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里说的,这个沟通已经建立,我这么说她一定能听见。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这股勇气,就甩出了这么一句话,可能是好奇也可能是愤怒,我不能眼看着爱我的人为了我而承受这种折磨。
我和父母向刘老憨道别后,便回了大舅家,而坐在炕上的刘大娘,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呆傻的状态。
我能感觉到那个东西就跟在我的身边。我在心里低声说了一句“晚上见。”那种感觉突然就消失了。
回到家后我拼命的在脑子里一遍一遍的过滤着“神语”中我能用的咒语,上次对付老鬼用的是消沉咒,那是一种极具破坏性的咒语,可通过掌中产生的力量毁灭目标。由于上次使用咒语的缘故,脑海里的符号就更清晰了。我读懂了曾在梦里戴面具那个男人的双手交叉的手势,那是对神灵的敬仰。过了很长时间我终于找到了两个我可以使用的咒语。一个是烈焰咒,另一个是冰山咒,这两个咒语源自鄂黑格族信奉的神灵,火神和山神,这是巫师们借助神灵的力量,来对抗敌人的咒语。
我现在也算是是鄂黑格族巫师了,这种借助神灵的力量按理来说应该行得通。天色已黑,我看了看掌心的符号,偷偷地留出了家门,来到了一条里家很远的河边,这里十分寂静,也很少有人经过,我知道那个鬼一定会来找我。潺潺的流水声在耳边环绕着,让人很是心烦,一个人站在河边心里忐忑不安,我不知道一会儿会等来一个什么样的鬼。
自从昨晚以后我的眼睛有了夜视的能力后,现在已经不用特意去想就可以运用它,这夜视的眼睛不只能看见黑暗的角落,还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我看着河里的自己,头上缠着纱布,一脸的紧张。我现在还是个高中生,和人都没打过几次架,竟然和鬼较量,我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但又说回来,在这个男人拼爹,女人拼干爹的年代,没有一技之长让我们这些劳苦大众怎么活?
在月光的反射下连水中的自己都显得十分的诡异,我怎么看自己都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我瞪大了眼睛,向水里望去。对,就是眼睛,眼睛好像和以前不一样啊。我刚想到这,水里出现了一个影子,就爬在我的肩上,和我一同向水中凝视着。被她这么一看我险些没趴在河里。我将力量运到手中用力向后拍了过去,却什么都没有打到,我猛然回头,看见她就站在离我几步远的位置,一头黑发披到腰间,脸如白纸,但是嘴唇和腮部却是红色的,这红色没有融入到脸上,就好像贴在上面的红纸一样,脖子上一道深紫色的血痕。一身大红色的衣服,上面刺绣着黄色的牡丹,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双手搭在胸前,随风摆动着。
这就是那个“红灯笼”吗?十有八九就是她了。太吓人了,我曾经就是在她的脚下睡了一宿吗,想到这我的尿点又来了,心脏疯狂的跳着,我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气息,否则一会儿心脏就真的跳出来了,我装作很镇静的样子,但是颤抖的双腿出卖了我。
“你……你为什么要害刘大娘……”我怎么也压抑不住那本能的颤音。
“害她?送上嘴食物还不吃?我只夺了她两魄死不了的。”女鬼的声音是飘到我耳朵里的,她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我和今天下午的眼神一样。
看来,刘大娘那天为我招魂,没招回我,倒把这个女鬼招回了家,还害得她两魄离体,被女鬼占用。
“别害怕,如果你能帮助我,我就将两魄还给她,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女鬼飘到了过来,就停在我的面前,用挑衅的语气说道。
我将力量运到掌心,以防万一,又向后退了两步。“你害了人,还要我帮你?”我大声喊道,心里早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我不想受地狱之苦,你可以帮我的,只要你将活人的阳寿转为阳气传给我,遮住我的阴气,鬼差就无法找到我了,这样我就可以住在阳间了。”女鬼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些哀求。
人死以后都会去的一个地方便是地府,阎王和判官会根据人们生前所作所为对其进行判罚,自杀乃是大不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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