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憨将我抱上了马车,挥起马鞭赶回了大舅家,家里人一看到这种情形,顿时就乱了起来,尤其是我的爸妈,他们眉头紧锁,心里都在打鼓,“莫非,这就是赛神仙说的‘劫数’吗?”
大舅看着爸妈的表情,一脸茫然,“你俩干啥呢,赶紧送医院啊!”
其实,那个吊死在树上的女人,是村子里的一个寡妇,丈夫刚死不久,大家都说她是太想念丈夫才自杀的,她在我去的前天就已经死了,所以我和她的死没有什么关系,警察也是简单的和我父母做了些笔录就走了。
突然想起那句国际名言: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我还在昏迷中,村里的人都说我是被那个寡妇索命了,被鬼迷了。但是谁又真的知道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呢?
话说,我看着那个红灯笼随风不停的摇摆,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周围的景象都已经变了,对于从小就在山里长大的我,这个环境我太熟悉了,茂密的松树林,枝桠相互杂乱的交叉着,挡住了头顶的天空,风中夹杂着松香阵阵飘过,脚下的腐枝枯叶被踩的咯吱作响,这不是山里还能是哪?
“开什么社会主义玩笑!这是做梦吗?”我用手撩了一下刘海儿,便向山上走了过去,刚走了没两步,一个声音让我心中一紧,脑袋都感觉大了一圈,尼玛!有人?
“小伙子。”那声音有点沙哑,但可以听出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极有穿透力,那一句“小伙子”在我脑袋里转了好几圈。
“谁?”我下意识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想活命的话,就和我来。”那个声音又一次从远处飘了过来。
台词很熟悉,如果没记错的话,下一句是不是想说没有解药,我几天以后就会经脉尽断而死。
“你谁啊?我往哪走啊?”我喊了一句。
“那就是你想和我走了?好,可以交易。”我感觉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好像我伸手都快可以碰到了。
什么?交易?这是接头暗号?我挠了挠头,有点发懵。今天这梦做的真他娘的真实!“你是和我说话呢吗?”
“少废话。”这个声音就在前面,我向前跑了两步。在几棵树后我看见了一片闪动的火光,我顺着火光走了过去竟然发现,火光是从一个山洞里传出来的。
我又向前走了几步,这时已经走到了洞口,洞口前的平地突然变的平坦宽阔,没有杂草和大树枝桠的阻挡。洞口很宽,但是不高,我弯腰勉强进入,但是洞口的石头却没有棱角,好像已经被人打磨过了一样。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我要不要进去呢,站在洞口犹豫了起来。
“害怕了吗?我不会害你的。”听她这么一说,我脑子一热就走了进去,我心里想,开玩笑,我韩乂还没怕过谁呢!当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活像一个小地痞。
山洞里非常宽敞,宛如一条长长的走廊,在路中央一个个火堆排列有序,一直伸向洞里,火烧的很旺,但我看了看并没有多少木头,竟然可以烧的这么旺,山洞里面的岩石就没有洞口的那么光滑了,都是有楞有角的,洞顶成一个弧形,上面的岩石显现出一个倒锥的形状指向下方。映着火光,我向洞壁上看去,洞壁上都是一些用红色染料勾勒出的图案,与其说是图案还不如说是一种象形文字,它们排列有序,秘密麻麻,好像记载着什么事情。
我看着这些符号,仿佛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猛然想到,照片!对,在一张照片上我曾经见过这样的符号,那是老爸从山上拍回来的,是一块大岩石上用红色的颜料勾勒出来了一些符号,当地人给它起名叫做“壁画”,那是鄂温克人留下来的。
鄂温克人,意为“生活在大山里的人”,主要分布在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的鄂温克族自治旗、陈巴尔虎旗、阿荣旗、根河市、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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