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都摸不着了头脑,俩人虽然听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但是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这时在一旁的妈妈也着急了“先生,你能说的明白一些吗?”
赛神仙又拿起了一根烟点着后和她俩说“是这样,我刚才算了一挂,请恕我直言,这孩子…..出生时有异象出现,这孩子会早逝,20岁之内必有一大劫,此劫是破不了的,注定会遇到贵人相助,但能不能脱险,这要看他的造化了,还有,切记他命中大忌一点红。”
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就很少与红色沾边,小时候六一儿童节同学们都在脑门上点红点儿,我只能羡慕嫉妒恨的想,靠,再嚣张的红孩儿,最后还不是让孙悟空揪了小那啥,有什么好装的!
进入了青春期,这个青涩时期,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叛逆,我和所有小青年一样,追求当时觉得前卫的尽毁三观的发型,但是最终也没能逃过学校老师三番五次检查,每一次都被带到教导处听候发落。
每天面对的就是父母的唠叨,心里的烦感就越来越重,那些年我却不知道爸妈的苦心。
故事就是发生在那个假期,改变我一生的一个暑假。
爸妈为了让我能够顺利的读下高三,在开学前的暑假,决定带我去大舅家好好静一静,他们知道我最听大舅的话了,想让大舅来开导开导我。
我心想来者不惧,佛祖穿肠过,酒肉心中留!
大舅住在一个小农村里,二十小时车程后我到了地方。
我顶着一头酒红色的头发,一身小痞子的打扮摇摇摆摆的下了车,直奔大舅家就跑了过去,大舅家离车站不远,于是我也没等他们。刚跑没多远就听见有人喊我。
“呦,这不小乂吗,你咋回来了?”一个中年妇女,身穿蓝色花的衬衫,一头乌黑的头发在身后编成一条粗粗的辫子,满脸醇厚朴实的笑容看着我。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刘大娘。
刘大娘是一个很热心的人,记得小时后总上她家玩去,她很爱讲故事给我听,总在他家蹭饭,回去晚了就住在她家了,我和她一被窝,她就讲故事哄我睡觉。
她的丈夫,是一个赶马车的,人也特别憨厚,村子里的人都叫他刘老憨,他们两个没有孩子,所以我去他们家,他们就对我特别好,刘大爷还总管我叫儿子,我骑马就是刘大爷教的我。
我和刘大娘告别后,一溜气儿跑到了大舅家。我一推门,大舅正在院子里浇花呢。“大舅!”我喊了一声大舅一回头看见我站在们口,愣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上的活,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小杂毛,到了啊,你爸你妈呢?”
我还没说话呢,爸妈就到了,然后我就用手向后指了指,跑进了屋子。很显然大舅已经知道爸妈让我来的目的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几个人便开始旁敲侧击的引出话题,我开始也没接话,可是我越听越生气,我也开始插嘴,就这样吵了起来,我就觉得,为什么他们大人就不理解孩子呢?我当时一赌气,饭都没吃完就跑了。没错,灯光、音响各部门准备好,我又要离家出走了!
我刚跑到门口就听见大舅喊“小兔崽子,干啥去?”
“二全家!晚上那住了!”我甩了一句话关上门就走了,他们知道就我这牛脾气,牵头牛来都拉不回来。就放我走了,二全,是我小时候在这的铁哥们。要说年轻的时候谁还不范个混,但是这次我可真玩大了,险些把自己的小命搭了进去。
二全家就在隔壁的一个叫卧北的村子,两村离的不远,步行也就四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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