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抵不上他的一句话?
我好想告诉烈我受委屈了。可是正是烈在上私塾的时间。
“什么大家闺秀,大不了离家出走。”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收拾了点金银收拾,便跑了出去。
以前就连去城隍庙上香,我都得带着遮脸的面纱,四个人抬的轿子,丫鬟左右开路。那是每年我有限的几次能够出门的机会。
我多渴望向那些孩子一样在外面玩啊!~可是我每天能够与外界沟通的唯一的方式就是烈的口述。
他回来会给我讲今天外面发生了什么,有时候也会讲一些我没有看到过的人和事。
既然这里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了,那么还不如放我走。
这样想着,我趁家丁都在别处忙碌,偷跑了出去。
市井上的人很多,有摆摊的,卖药的,求神的,卜卦的。有说书的,唱曲儿的,叫卖的,杂耍的。
我从未好好地看过这些东西。现在呢,则是完全没有心情。
我照着烈对我描述的私塾的模样找去。
本是想找个人问问的。可是我的衣服太过招摇,金丝羽的披肩,白色的长袍。头顶插着翡翠簪子。
这服饰,若不是戏班子的角儿,便是有钱人家的闺女。
因着我从未出来过,便不知道这些人的穿着连我们诺府的家丁都比不上的。粗布麻衣,偶尔会有个带丝绸的,可是那料子也是极其一般的,不见什么光泽。
我四处找寻,终于拐了两个弯之后,找到了雎鹿书院。
记得烈对我说过这家私塾的老师叫钱不换。钱老师的口才,那可是远近闻名的。
听烈说,这位钱不换老先生家里原是开当铺出身。后来钱家终于找到了真理。开私塾比开当铺容易。教学生比做掌柜简单。空手套白狼。于是这家书院正式成立了。
话虽然这样说,钱老师还真的是博学多才呢。多少已经快被遗忘的知识钱老师都记着。这可源于他祖上几代都是开当铺的,那些古文化都是他的必修课。
在钱老师的身上,我们再次明白了,出来混的都是不容易的。没有白走的路,没有白吃的饭。
这不,知识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