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向了慕容博。
“看什么看!李按察,难道你是想犯上!”
一句话几将慕容博打入地狱,虽然他在外人面前也是姓李,但他这号李可是子虚乌有的,与那李大圣女的李可不是本家,因此李沧海一句责问,差点没把他吓得跪了下来,摩尼教教规严明,其中对以下犯上的处罚程度,可说是仅次于叛教大罪,受刑者不死也必定残废,此时李沧海因为暴怒而随便捏个罪名出来,一旦坐实,他慕容博就算能耐再大,冤情再深,就算方大教主知他是冤枉,但慕容博也不敢尝试一下与李沧海比地位的事,弄不好,掉脑袋的就是自己。
当下,慕容博满脸堆上惶恐无比的神色,恭谨的朝着李沧海,战战克克的低头颤声道:“圣女开恩,老奴只是一时走神,冲撞了圣女,望圣女大发慈悲!”
李沧海几十年的心性修为,本就不容易生怒,因此心情也很快平和了下来,两人相撞,本来就不完全是慕容博的错,因此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脸上依然一副冰冷的样子,看着慕容博确实胆小怕事,也不想再多加追究,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也不留下半句话来,随即飘然而去,只留下已经被吓得湿透了脊背的慕容博,勿自低头发抖不已。
待到李沧海从教坛转角处消失,慕容博才伸手拭去了额头之上先前因为惊恐而冒出的冷汗,看着旁边那些站得笔直,但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朝自己这边看来,那一双双眼睛里面流露的,分明是嘲笑的意思,慕容博看得清楚,老脸登时变难看无比,怒哼了一声之后,转身快步走出了教坛正殿,待出得外面回过神来之时,才发觉自己背后的衣服不知什么以后已经被冰冷的汗水给打湿,那粘呼呼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是难受,更让他难受的,恐怕不是身上的衣服,而是他心中那股怒火!
“教主,圣女回来了!”华服中年人,恭谨的垂首立在一名五旬左右的青衣老者身前,平声禀报道。
那青衣老者此时一副半闭着眼睛打坐的样子,待听得华服老者的话之后,本来半闭着的眼睛徒然张开了一下,转而又回复到先前的状态,只不过出于长期上位者的尊严,即便普普通通的一句问话,也变得威严感极盛:“唔,知道了,吩咐下去,设宴为圣女洗尘。”
“是,老奴遵命!”那华服中年人恭谨的应了之后,迈步刚想走出去,却又转身回了过来:“教主,少主的伤……”
华服中年人不提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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