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旁边那耶律重元的儿子不明就里,出言向他问道:“爹,咱为什么不让皇上把这女人拿走?”
耶律重元神色一紧,盯着儿子望了很久之后才回答道:“涅鲁古,你还年轻,很多事你还不明白,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不说她是不是哈托努尔长老捉回来的,光是她身后男人的势力,便不是我们能得罪得了的,我们是军人,不是那些江湖中人,得罪了这女人身后的人,是件得不偿失的事情,说句不吉利的话,哪日人家想要拿我们项上人头都不是件太难的事,爹老了,不希望你有个什么意外,爹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耶律涅鲁古想了想,还是不明白:“可是爹,皇上他好像很不高兴……”
“不要说了!”耶律重元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似是有些烦闷:“有得必有失,皇上那边,真正生气的只是对长老,于我们不大,这点暂时还不会有什么问题,对了,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回爹的话,已经差不多了,桀桀……”耶律重元一提起那件事,耶律涅鲁古便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股阴险乖戾的狠笑,就连身为父亲的耶律重元都不由得暗暗生寒,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好怕的?甩开心头的那丝担忧,耶律重元强忍住不适拍了拍涅鲁古的肩膀,鼓励似的拍了拍涅鲁古的肩膀道:“好好干,那事做得隐秘点,别让有心人察觉了,搞不好,咱父子俩都会人头不保。”
“是,孩儿明白。”耶律涅鲁古一阵哆嗦,连忙恭敬的朝老父鞠了一躬,待老父转身向牢外走去的时候,才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眼正双眼紧闭盘坐在地上的杨惠玉一眼,咬了咬牙对周围的狱卒冷声的吩咐道:“都给我小心些了,没有王爷和哈托努尔长老两人的命令,任何人禁止进入牢房。木儿错,你去拿几床被子给这女的,她是南蛮人,受不了我们北方的寒气。”
“是,小人遵命。”那角落里一名手持长枪的辽兵,立刻回应了一句。
“你喜欢她?”耶律重元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古怪的看了眼自己的儿子,放在以前,这儿子向来是个心狠手辣,为哦达目的不择一切手段的主,打小就教导她女人也是应该被男人利用的工具,现在却见到他对一个女囚如此关心,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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