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玩具,后来听说有人询问,是县令夫妇在任上的时候,结识的当地一个叫秦凌的大善人想出来的法子。”
那个内侍的一长串话里,杨靖泽仿佛只听见了秦凌两字一样,他的眼神猛地收紧,书玙送给他的面具里面,藏着的那两个字,第一个字模糊不清,实在是难以辨别,第二个字,却是清清楚楚的一个凌字。现在回想起来,那第一个模糊不清的字迹,似乎还真有些像“秦”……
想到这里,杨靖泽直接转身去了书房,步履之间,甚至有几分焦急般。
手中拿着那个面具,杨靖泽在阳光下从各种角度反复查看了,最后,索性狠下心来,将那个即使精心保管、依然有些破损的粗糙面具拆开来,对着那两个字沉吟许久,终于心下确定,那个模糊不清的字迹,应该就是“秦”字。
秦凌……
杨靖泽漆黑深邃的眼睛里闪过几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面具上分明是书玙的字迹,加上面具里藏着的秦凌这个名字,还有那个回京述职的县令口中会有心思折腾秋千椅这种东西的秦凌,他是不是可以,秦凌和书玙,其实是一个人,或者至少,也有点非同一般的关系……
杨靖泽按下心来,吩咐几个心腹之人,再去详细查探一下关于那个县令和秋千椅、秦凌的事情。
很快,出去调查的侍卫便有了结果回来。
从那县令夫人和妯娌们闲聊的时候,甚至还聊起过,那“秦凌兄弟”年纪轻轻,又家有恒产,偏偏独身一人不肯娶妻生子,皆因“秦凌兄弟”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阿泽姑娘”,后来,“阿泽姑娘”缠绵病榻芳魂早逝,那“秦凌兄弟”也是生无可恋,宁愿就此孤寂一生,只望来世两人能相守一世……
初时,那回禀的侍卫还未将什么“秦凌兄弟”和“阿泽姑娘”的感人事迹当一回事,甚至于,为了避讳皇帝的名字,要不是杨靖泽要求他照实说,他差点都直接把那“阿泽姑娘”的名字给直接改了,毕竟和皇帝陛下的名讳撞了一个字,就这么直说不太好……
可是,当那侍卫说完,看见皇帝陛下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那侍卫终于慢了许多拍之后反映了过来,瞬间脸色就惨白的不像个人样了……
“阿泽姑娘”和杨靖泽,这两个人之间,真的是没有一点关系的么……
“把那个‘秦凌’给我弄回来!”杨靖泽微微挑眉,明明是下命令时候的冷厉声音,偏偏口气里似乎掺杂了几丝隐隐约约的雀跃。
“属下领命!”那侍卫行了一礼,然后便惨白着脸冲了出去。
远在偏远小城过着悠闲的田园生活的书玙,还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被一架秋千椅给彻底的坑了……
至于送给杨靖泽的面具上的“秦凌”两字,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除了整天拿着那个面具睹物思人的杨靖泽之外,谁还会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书玙就毁在面具和秋千椅这两个小孩子的玩具上面了……